史上第一女巫祖!
上麵八人臉色不虞,有人怒斥“你不知悔改!”
光是盜竊聖物就足以死上萬次了,家主特意恩典保留死後巫者的身份已經是仁慈至極了,沒想到他竟然不感恩戴德的接受反而辱罵他等。
當下就要動手,黑色的巫袍無風自動,已經破敗的客棧發出吱吖的腐朽聲,氣氛一觸即發。
遠處又傳來一陣聲音。
“住手。”卻是一道柔和的女聲。
氣氛再次和緩,來者同樣一身黑色的巫袍,但那巫袍右側確實與那巫者截然不同的標誌,金色的標誌月色下格外顯眼。
原先囂張的八人,齊齊單膝跪地,“巫侍大人。”
林郎的臉色一下就變了,小心的扯了扯乾支之的披風,乾支之注意到異樣,抬頭向上看去,一雙眸子正好對上林郎。
那是一雙怎樣的眸子啊。
寒氣一下湧上林郎的周身,便是那足以碾壓他的巫侍似乎都沒有眼前人來的可怕。
渾身僵硬的鬆開紅色的衣袍,林郎注意到衣袍上似乎有不明的深色的痕跡,儘量讓自己表現的自然,直視往這邊走來的巫侍。
隻是林郎心裡總有些起毛。
那真的是人的眼睛嗎?
但無論如何林郎再也不會認為這個身穿紅色披風如幼童一般的人是小孩了,小孩子絕對不會有這樣的眼神。
餘光不自覺看向那人一直不曾言語的仆從,隻見那仆從始終半步不離的站在乾支之半步遠的位置,身長玉立,便是見了這等場麵,見了巫者,臉上依舊那個表情。
冷。
不是如他現在臉上強作鎮定一樣的偽裝,而是真的冷。
藐視一切的冷。
真真是詭異,讓人感覺詭異的主仆。
巫侍不知何時走到了他們的對麵,性感的雙腿穿著巫袍給人妖嬈的感覺,步步生情,說的話卻沒有溫柔的音色那麼招人喜歡。
“自己死,等死,還是讓我來。”
這話說的傲氣至極,卻沒人反駁她,林郎臉色慎重的像是在火葬場,仿佛下一刻自己就要進去一般。
這女人有實力。
巫侍的等級已經超脫於大半的巫者,進入了高等巫者的邊緣,實力可半步秒殺千人而不止。
強敵!
危險!
乾支之也感覺到了,從那八名巫者的態度上,還有……女人走過的地方已經成為一片虛無。
缺失了一半的支撐,房間正在搖搖欲墜。
“哼,我們選擇第四條路,你是活,還是和我們一起死!”林郎還在作死的拉仇恨,讓乾支之意外的是那那女人真的停下了腳步在忌憚著什麼。
旁人不知道什麼,家族內說的上話的她可是知道林郎偷得那東西究竟有多厲害,在極河之下發現法典的時候,一個罩麵,起家三人,灰飛煙滅,後麵的人甚至都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