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摸索著從地宮往回返,走了不知多久,終於看到了通往地麵的那個深邃的地洞。
“上去吧。”蘇元良回頭對著兩人說道。
“好,走吧,時間也不早了。”程心附和道。
就在這時,蘇元良突然聽到地洞上麵隱隱約約傳來一群人的吵鬨聲。
“出事了!快!”蘇元良反應過來,可能天已經亮了,那些官兵應該已經進入他們的房間了。在那一刻,蘇元良的心臟猛地一沉,他立刻意識到情況的嚴重性。
“快,我們得趕緊離開這裡!”蘇元良低聲對程心和瘦弱男人說道,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緊迫感。
“吳英還在床上躺著,不知道他的傷勢怎麼樣了!”程心焦急地說道,她的臉上露出了擔憂的神色。
“我們得先出去再說!”蘇元良打斷了程心的話,他知道現在不是猶豫的時候。他迅速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裝備,確認無誤後,便帶領著兩人向地洞口爬去。
他們的心跳如鼓,呼吸急促,仿佛要從胸腔裡跳出來。他們緊緊地跟在蘇元良的身後,生怕一步踏錯就會被抓住。地洞中回蕩著他們慌亂的腳步聲和喘息聲,仿佛是死神的嘲笑聲。
“小點聲...”蘇元良小聲的轉過頭,一隻手扒拉著洞壁,對著兩人說道,“你們聽。”
三人屏住呼吸,緊張地傾聽著地麵上傳來的聲音。他們的心跳聲在靜謐的洞穴中回蕩,仿佛要蓋過那遠處的嘈雜聲。蘇元良的手指輕輕地扒拉著洞壁,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堅定和果敢。
程心和瘦弱男人緊緊地貼在洞口,他們的耳朵微微顫動,試圖捕捉到每一個細微的聲音。他們的臉色蒼白,額頭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但他們並沒有退縮,而是勇敢地麵對著這突如其來的危險。
“是官兵的聲音嗎?”程心輕聲問道,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
“聽起來像是。”蘇元良回答道,他的眉頭緊鎖,“我們得小心點,他們可能已經發現了我們的蹤跡。”
“那我們該怎麼辦?”瘦弱男人的聲音有些顫抖,他顯然被嚇得不輕。
“現在不是操心這些的時候,吳英主要不知道什麼情況了。”程心焦急的說道。
“不要急,再聽聽他們說什麼。”蘇元良示意兩人不要慌張。
“他媽的,人呢?怎麼就剩下床上這個病號了?”房間內的一個士兵罵罵咧咧的吐槽道。
程心聽到士兵的話,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心中充滿了擔憂和不安,程心的拳頭握緊,仿佛在祈禱著吳英平安無事。
“我們得趕緊去看看吳英。”程心急切地說道,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緊張。
“不行,我們現在不能出去,外麵都是官兵,我不想將事情鬨大。”蘇元良搖了搖頭,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堅定和果斷。
“起來!”那名官兵走到躺在床上的吳英身邊,用手用力的撕扯起吳英的衣服來。
那名官兵的手如同鐵鉗一般,緊緊地抓住了吳英的衣領,用力地撕扯著。吳英的衣服被撕裂開來,露出了他虛弱而蒼白的胸膛。他的身體因為疼痛而劇烈地顫抖著,仿佛要從床上滾下來。
“人呢!我問你他們人呢?”官兵的聲音如同雷霆般炸響在吳英的耳邊,震得他耳朵嗡嗡作響。他瞪大眼睛,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威脅,仿佛要將吳英生吞活剝一般。“我...我不知道...”吳英虛弱的搖了搖頭,表示不清楚。
吳英被撕扯的劇烈疼痛,他虛弱地搖了搖頭,試圖解釋自己並不知道其他人的下落。然而,他的聲音卻顯得如此微弱和無力,仿佛一陣風就能吹散他的話語。
“我...我不知道...”吳英的嘴唇顫抖著,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深深的恐懼和不安。他知道,自己現在處於極度危險的境地,一旦說錯話或者激怒了這名官兵,自己的後果將不堪設想。
然而,那名官兵並沒有放過他,他繼續怒吼道:“你撒謊!他們一定就在附近!快說,不然我讓你嘗嘗厲害的!”
說著,那名官兵舉起了手中的鞭子,惡狠狠地看著吳英。吳英看到那鞭子,心中充滿了絕望和恐懼。他知道,自己無論如何都無法逃脫這一鞭子的懲罰。
然而,就在那名官兵即將揮下鞭子的時候,房間的門突然被推開了,祝國偉走了進來,“慢著!”
“怎麼了?”祝國偉聽到房間內的吵鬨聲,帶著幾個人走了進來。
“將軍!”那名官兵收起皮鞭,立刻轉過身來跪倒在祝國偉的麵前,隨後彙報道,“將軍!我早上進來巡查的時候,發現他們三個人就剩下受傷的這個在床上了,那兩個人不見蹤影了。”
“什麼?!”祝國偉皺了皺眉眉頭,隨後問道,“你說他們不見了?”
那名官兵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他低下頭,不敢直視祝國偉的眼睛。他的聲音顫抖著,仿佛隨時都可能崩潰。
“將軍,是的,他們...他們不見了。”官兵結結巴巴地說道。
祝國偉的眼神變得冷冽而銳利,他緊緊地盯著那名官兵,仿佛要看穿他的內心。他的眉頭緊鎖,雙手背在身後,身體微微向前傾,給人一種強烈的壓迫感。
“你們晚上是怎麼巡查的?”祝國偉厲聲問道,“他們怎麼可能就這樣消失了?”
那名官兵的身體顫抖得更加厲害了,他的額頭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雙手緊緊地握在一起,仿佛在祈求寬恕。
“將軍,我...我不知道...我隻是按照您的命令來巡查的...”官兵的聲音越來越小,幾乎聽不見了。
祝國偉沉默了片刻,他的眼神依然冷冽,但語氣卻稍微緩和了一些。
“起來吧。”祝國偉說道,“我知道這不是你的錯。但是,我需要你告訴我,他們到底去了哪裡?你有沒有發現什麼線索?”
那名官兵小心翼翼地站起身來,他的臉色依然蒼白,但眼神中卻多了一絲堅定。他開始回憶起來,試圖找出一些有用的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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