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幾人也是吵著要著林清言去他們的單位或者轄區。
林清言被這些老哥哥老姐姐的話感動不已,他正色的說“謝謝大姐和幾個老哥對我的關愛,不過我還是不想離開洛縣,尤其是北山。”
“事雖難,做則必成。路雖遠,行則將至。”
“他們是囂張跋扈,猖狂無比,但是這是黨和人民當家的時代,不再是以前那些舊社會了,我相信隻要我和北山的幾萬群眾團結一心,必將把這些跳梁小醜繩之以法,還北山一片朗朗晴天。”
“再說,男子漢大丈夫為人做事應該一諾千金,我當初到北山當著全體乾部群眾承諾的兩件事,如果做不到那我這個官還當得有意思嗎?”
“好啊,清言這番話讓我們這些老哥哥姐姐們真是羞愧難當,給我們上了一堂課,受我一拜。”市公安局刑偵大隊的隊長丁山大笑,說完還真準備鞠躬表謝。
林清言急忙跑過去扶起他,謙虛道“丁哥,你就彆折煞小兄弟了,你才是我輩楷模啊。”
丁山從一個鄉鎮派出所所長成長到寧都市的刑偵大隊長,期間破獲不知多少大案要案,身上的榮譽無數,在全省政法戰線提起來都是有名的人物。多少次與亡命之徒在生死一線戰鬥。林清言和他相比,那真是關公門前耍大刀。
他也是市公安局中少數和市政法委書記王清華等人不對付的人。
丁山聽了林清言的話,順勢站直身子,然後悄悄的說“兄弟,大道不孤,哥哥很快就會來洛縣和你並肩作戰,你就好好等著我給你送份大禮吧。”說完就和其他人笑著走了,也不管林清言聽沒聽懂他的意思。
林清言愣了愣,然後追上大家,既然丁山不願意說他也不再追問。
晚上寧都市的一家私人菜館,這次縣處級乾部中青班黨校培訓的學員除了有事要趕回去的領導,基本上大家都齊聚一堂。當然,張富國除外,很多人似乎都忘了這次培訓還有這個人。
“來,各位兄弟姐妹,讓我們舉起麵前的酒杯,為我們這次順利結業和大家相聚乾杯。”聚會的召集人鄭曉玲抬起酒杯高聲喊道。
鄭曉玲不僅是整個班年紀最大的人,而且還是這次培訓班的班長,很有威信,當然,這也和她為人豪爽有關。
鄭曉玲是北方人,據她和大家說,她是為了愛情才來到寧都市的,以前上大學的時候和她老公認識,從大學就談戀愛到結婚生子,她老公是地地道道的寧都人,而且據說身價不菲,在寧都商界也是排得上號的人物。
所以今天在座的搶著請客的時候,她直接來了一句,讓我來,我老公錢多,幫他多花點,不花難道等著他拿錢去包小三小四嗎?
知道內情的都笑了起來,鄭大姐家那位姐夫雖然很有錢,但十分愛鄭大姐,而且據說是個妻管嚴。
在場的聽到鄭曉玲的邀請,都都舉起酒杯站了起來。
“乾杯!”
“乾杯!”
“乾了!”
隨後就是開吃開喝,大家三三兩兩的相互敬酒。
“兄弟,來,我們姐弟喝一個。”鄭曉玲端著酒杯來到林清言的身邊,笑著說。
林清言連忙站起來“大姐,我敬你一杯。”說完和鄭曉玲碰了下一飲而儘。
鄭曉玲笑了“兄弟酒量不錯,比你那不成器的姐夫強。改天來家裡麵,好好陪姐喝幾杯,也嘗嘗你姐夫的手藝,他做菜好吃。”
林清言笑著連忙答應鄭曉玲。
鄭曉玲端著酒杯往下走了過去,突然又折返回來,在林清言的耳邊細聲細語的說了一句話,林清言瞬間眼神紅了起來。
“清言,怎麼了?”一旁的丁山看到林清言眼睛紅了,而且裡麵似乎包含著熱淚,於是連忙問道。
林清言笑著把剛才鄭曉玲在他耳邊講的話說了出來,丁山也是感慨不已。
丁山拍了拍林清言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好好乾,清言兄弟。你可不能辜負了我們這些老哥哥老姐姐們的期待。”
林清言深深點了點頭,口中卻說不出話來,自己何德何能啊,能遇到這群把自己當親兄弟看待的哥哥姐姐們。
原來,剛才鄭曉玲返回來在他耳邊說“兄弟,我知道你是農村出來的,手中如果不寬裕的時候,一定要和大姐說,你姐夫什麼沒有,就是錢多,你千萬彆犯糊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