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一個鄉紳裝扮的中年男人,急衝衝的從門外走了進來,眉目緊皺。
進到內堂,看見站一邊冷汗不止的掌櫃,相互攙扶不敢動的打手們,平日小事根本無需他出麵,今日卻聽聞鬨了那麼大的動靜,瞬間怒不可遏。
隨後走到氣定神閒坐在椅子上的白心和夜豈,微微審視一番,再瞄了一眼掉在地上一分為二的手鐲,稍冷聲道“不知兩位客官今日對發生之事想要如何處理?”
雖說朝奉已經跟他說眼前人可能跟皇家有關係,但是這當鋪的幕後之更是皇子,所以他的底氣也很足,根本不帶怕的。
白心也不回答他的話,隻乜了一眼,看不出情緒地問道“你便是他們的大掌櫃,王掌櫃?”
“正是!”王德信有些自傲回道。
此時,夜豈已經跟莫天交彙了眼神,莫天在李澤和步槍的掩護下,不留痕跡地出了門去。
“如此說來,你就是王德信?”白心盯著似笑非笑地說道,她和夜豈已經確認,這人跟她畫的畫像一致,是王德信沒錯。
王德信微一愣,這些人竟然知道他的大名,不過他覺得自己也是一方人物,在富貴名流中有名聲也是正常,所以他十分驕傲地說道“當然!”
“很好!”白心看著他冷笑“找的便是你,王德信!”
白心話音剛落,李澤就已經上前出手,將他直接抱摔在地,抽出綁繩,三下五除二,就把他手腳連綁在一起。
“你們要乾什麼!”王德信如烏龜反身一般動彈不得,掙紮不已地大喊“你知道我是誰嗎,你們光天化日之下竟敢綁架”
當鋪的人見此狀,正躲也不是逃也不是的時候,莫天帶著十多個精兵從門外魚貫而入,且後堂已經傳來兵器交接的聲音。
王德信瞬感情況不對,這些人似乎不是衝著他和財物來的。
這時莫天高喊“夜家軍抓拿叛徒,奸細,反抗者格殺勿論!”
屋內的人瞬間嚇得跪了一地,抱頭伏地不敢亂動。
王德信本想反抗幾句,卻被兩個士兵一人一邊架著,直接提溜起來,跟在白心和夜豈身後,向後堂走去。
後堂早已躺了好幾具頭首分離的屍首,還有兩個滿身是血被士兵刀架脖子,跪地不敢動彈的人。
“敏兒,你到馬車上,去拿藥箱,給受傷的將士包紮傷口!”白心看到打鬥中有受傷士兵,趕緊吩咐敏兒道。
“是!”敏兒領命後就往門外跑去。
溪兒已經有點適應了這種血淋淋的場麵,雖不能直視,但是總不會暈了,遂也跟著敏兒出去幫忙。
“將軍,六人反抗者被斬殺,四人投降,皆是西昌奸細!”一個小將走到夜豈麵前,稟告道。
夜豈眸色冷峻的點點頭,隨後盯著被架著的王德信冷聲道”兵器庫是你帶路,還是我們自己去搜?”
王德信掙紮一時,閉嘴不搭話。
“看來是要我們自己去!把他雙腿砍了,留著無用!”夜豈語氣陰冷地命令道。
“是!”一個小將領命,毫不猶豫的就要抬刀就砍下去。
“我帶,我帶!”
“就在前麵書房的暗閣裡!”王德信見刀就要落下害怕不已地趕緊說道。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