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篇_幺隊+番外_思兔 

第16篇(1 / 1)

幺隊+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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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架裡沒有幾本書,文件夾倒有很多,還有十幾個擦得一塵不染的相框,有的照片已經泛huáng,有的照片還像新的一樣——那是曆屆二中隊隊員的生活照。

蕭牧庭一邊找著什麼,一邊情緒不高地問類似疏忽,獵鷹的教官怎麼罰?

邵飛沒想到姓蕭的還會罰自己,轉念一想,梁隊那麼凶,也隻是罰100個俯臥撐,蕭牧庭這紈絝懂什麼,難不成還能罰200個?

就算是200個也不怕,遂答道罰100個俯臥撐。

就這樣?蕭牧庭轉過身,手拿一條小臂長、兩指寬的竹尺。

邵飛尾椎生出一陣寒意,見蕭牧庭緩步朝自己走來,竟然沒出息地往後退了一步。

蕭牧庭右手拿著竹尺,朝他伸出左手,右手給我。

邵飛雙手背在身後,左手緊捏著右手,大大的眼睛因為驚訝與些許恐慌而顯得更加生動。

蕭牧庭嘴角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右手伸出來。

這話就像一根無形無質的線,一頭被蕭牧庭拽在指尖,一頭拴著邵飛的手腕。

邵飛抬起右手,低著頭,手指顫抖著打開,露出手掌上剛剛結痂的傷。

他隻有20歲,但手掌與指腹上覆著明顯的繭,層層疊疊,粗糙而沒有美感。

蕭牧庭拉過這隻手,沒有欣賞的興致,也沒有憐惜的心思,竹尺毫不留情地落下,打在掌心的痂上時,發出一聲脆生生的響。

痛!

邵飛整個身子都抖了起來,泛紅的雙眼難以置信地望向蕭牧庭,不敢相信竹尺會真的落下來。

還打得那麼重!

蕭牧庭平靜地與他對視,痛了?

邵飛緊抿著唇,眼中的委屈壓過了憤怒,一聲不吭地站著,脖子生硬地梗著,倔qiáng的模樣十分招人疼。

但蕭牧庭卻沒有放過他,竹尺一記一記地往手掌上抽,痂破了,血從掌心湧出,紅紅糊糊一片。

邵飛qiáng忍著痛,蕭牧庭打一下,他就在心裡數一下,數到20下後卻怎也數不清了。

腦子痛得發麻,心臟抽痛難忍——眾人皆知十指連心,而隻有手掌也吃過苦頭的人,才知道掌心亦連心。

他喉嚨湧起一陣甜腥,壓抑不住的低吼碎裂成不成調的呻吟。眼淚從眼角擠出,水氣打濕了眼眶,淚水卻固執地掛在睫毛上,不肯滑下。

蕭牧庭放下竹尺,牽住那顫栗的指尖,知道我為什麼罰你嗎?

邵飛抬起左臂,衣袖抹走睫毛上的淚,聲音帶著不太明顯的哭腔——不甘又強,不想承認自己在害怕。

知道!因為水晃出來了!

啪一聲響,竹尺再次落在掌心,蕭牧庭眉目冷峻,錯。因為你明知自己沒能做到最好,卻抱著無所謂的態度。

邵飛睜大眼,委屈裡又多了一分困惑。

蕭牧庭放開他的手,踱向書架,從常備的醫藥箱裡取出棉花與酒jg,漫不經心地給竹尺消毒,擦gān淨後放回原處。轉身道你抱著僥幸心理,以為水灑了也沒關係,又不是每回都灑。而且就算灑了,也不代表狙擊時打不中目標。

邵飛整張臉都紅了,是痛,是怒,是怨,是心思被一眼看穿的惶恐。

蕭牧庭又道其實你的想法沒錯,灑一次有什麼關係呢?你隻是個凡人,不是神,不是機器,有情緒,有狀態不好的時候,灑了便灑了,摻上水重來便是。況且托盆隻是基礎訓練,托得最好的人未必是最qiáng的狙擊手,托得不怎麼樣的人命中率說不定更高。

但是我們可以換一個場景來說。蕭牧庭坐在沙發上,雙手jiāo疊於腹部,你是為戰友火力掩護的狙擊手,開第一槍時手抖了一下,是不是能夠換上子彈重來?你能重來,你深陷敵陣的戰友能?

邵飛心神俱震。

蕭牧庭笑了笑,你的確不是機器,更不是神。但穿上這身迷彩,以獵鷹特種兵的身份出征時,你就是神,你必須將自己當做神。

否則你如何保護那些將後背jiāo給你的兄弟?

你的作戰技能沒有什麼問題,但是心態亟待調整。狙擊手必須沉下心,而你現在心浮氣躁,連托盆都做不好。

我邵飛想爭辯,蕭牧庭卻抬手打斷他,語氣比剛才柔了幾分,以前帶你的教官是梁正吧?

邵飛木然地點頭。

蕭牧庭露出了然的神情,梁隊麵惡心善,他沒有管教夠的地方,就由我代勞好了。

停頓片刻,蕭牧庭朝邵飛招了招手,來。

邵飛站在原地,警惕地看著他,不敢上前,又不得不上前,像一隻被欺負的流làng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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