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隊+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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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斷前蕭錦程還在那邊喊喂你是不是兄弟啊?有心上人都不跟兄弟說,我是你撿來的弟弟嗎
蕭牧庭掩住唇角,品味著心上人三個字,眸底泛起幾許柔情。
他的心上人在夜風中站哨,不知道手有沒有凍僵,鼻尖有沒有凍紅。
從指揮中心靠南的窗戶望出去,可以看到邵飛值守的哨台,夜色很濃,燈光撐出的小片光明中隱約可見邵飛挺拔的背影。蕭牧庭駐足凝望,過去相處的片段像膠片一樣在眼前掠過,方才被手指摁下去的唇角再次揚起來,心口一陣蘇一陣麻。
他斜靠在窗邊,虛起雙眼,想要將哨台上的人影看得更清楚。
蕭錦程說得對,那是他的心上人。
其實從多年前第一次見麵起,邵飛小小的模樣就已經烙在他心頭,隻是如今這心裡的小人兒長大了,從普通意義上的記掛在心裡的人,成了獨一無二的心上人。
二十出頭時能夠輕而易舉地將喜歡說出來,三十多歲時卻困難得多。蕭牧庭有些苦澀地想,到底與邵飛差了14歲,邵飛能直白地說隊長,我喜歡您,而他向自己坦承這份喜歡竟然就花了這麼長的時間。
還是被邵飛給bi的。
少將被小兵bi到了不得不承認心意的地步,就連蕭牧庭自己想起來,也有幾分情不自禁的無奈。
營裡響起兩聲哨音,換崗的時間到了。
邵飛從哨位上下來,與一名戰士互相敬禮。
蕭牧庭看了一會兒,正要離開,忽見邵飛抬起頭,朝指揮中心看了過來。
隔著冬天gān冷的風,火熱與溫存的視線相互jiāo纏,誰也不願意先撇開目光。
蕭牧庭看到邵飛咧開嘴,衝他露出一個開懷的笑,然後原地跳起,揮著兩雙臂喊隊——長——
這一聲中氣十足,又帶著滿格的歡喜,刹那間響遍整個營區。
夜已深,部分天不亮就要起chuáng執勤的戰士已經回寢睡覺,蕭牧庭立即豎起食指壓在唇上,示意邵飛住嘴。而安靜的營區突然因這一聲響亮的呼喊而炸鍋,一時間,營長、班長、張隊、李隊、臭傻bi此起彼伏,睡覺的沒睡覺的都跟著嚎起來了,有人甚至學起láng叫。
壓抑太久,兵哥們也需要嚎幾嗓子釋放情緒。
在滿營的鬼叫裡,邵飛將雙手攏在嘴邊,深吸一口氣,大聲喊道隊長,新年快樂,平平安安!
蕭牧庭眸光深斂,想要奔去邵飛身邊,將他摟進懷裡。
他看見邵飛放下手時嘴唇還在動,隔得那麼遠,也能從邵飛變換的嘴型中認出那句話。
那是一句無聲的——我喜歡你。
新年之後,陀曼卡的各個武裝派彆似乎消停了,民眾也不再成天上街示威遊行,維和部隊的工作比起以前輕鬆了許多。
但戰士們可以放鬆,高級軍官卻必須時刻保持警惕,因為誰也不知道平靜的表麵下湧動著什麼樣的暗流,也不知道下一次襲擊何時到來。
邵飛這陣子無需再帶隊支援其他維和部隊,護送物資車的任務也少了,每天乘坐步兵戰車外出巡邏一次就沒事gān了,回來不是跑指揮中心找蕭牧庭,就是跟在淩宴屁股後麵轉。
他已經百分之百確定,淩宴和葉朝好上了。
至於他自己和隊長,好像還欠些火候。
他的小聰明多的是,對感情也越來越敏感,經過前麵那麼多事,已經知道隊長對自己也有多餘的心思了。若在以前,他一定沒臉沒皮地黏上去,賴著隊長不放。但最近不知是見了太多生死和人性的複雜,還是長了一歲之後自然而然成熟了一些,再次看待這份感情時,已經不像最初那樣衝動。
傾慕分毫未見,理智生根發芽。
他想再等一等,等隊長主動向他表示些什麼。
在這之前,觀摩觀摩淩宴如何與葉朝相處,似乎也是個好辦法。
淩宴一直以為邵飛跟著自己的目的與荀亦歌一樣,都是想勸說他去獵鷹報到,所以當邵飛將他堵在牆角,鬼鬼祟祟地問你和葉營是基佬吧時,他震驚得頭皮都繃了起來。
大約隻有在戚南緒那兒得到啟蒙教育的邵飛,才能沒羞沒躁地把基佬、我們基佬光明正大地說出來。
淩宴最初是要否認的,邵飛卻跟逮到了多大的把柄似的,彆跟我裝,我有基佬雷達。
淩宴壓根兒沒聽說過這種詞,雷,雷達?
是啊,基佬雷達。邵飛學著戚南緒的樣子,伸出食指與中指,先在淩宴跟前比劃一番,又隔著3厘米戳了戳自己的眼睛,你是不是基佬,我兩眼一掃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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