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隊+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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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飛屏住呼吸。
蕭牧庭道我對你,也有相似的想法。
想起那被撐起的迷彩,邵飛覺得自己快要暈過去。
蕭牧庭適時在他後腰撐了一下,明白嗎?
邵飛想說明白,但好像又不是很明白。今晚明明是討論今後如何相處,如果有可能,還想問牧庭和庭庭哪個昵稱好,可怎麼就說到那種事上去了?還問明白不明白,不明白怎樣,明白又怎樣,明白了難道就可以做嗎?今晚就可以做嗎?
當然不行,這種顯而易見的答案無需思考就知道。
但他估摸是魔怔了,執拗得自己都無語,抓著蕭牧庭的手臂說隊長,我想你摸我。就,就今晚!
第82章
蕭牧庭心裡有掙紮,一來邵飛在他眼裡還是太小,跟小孩兒似的,二來這是維和營,各方麵條件都不允許。但若真以這兩個理由拒絕邵飛,則顯得他昨晚的話與舉動太蒼白,仿佛隻是一時衝動,並非出自真心。邵飛會說我已經21了,不是小孩兒;還會說今明兩天我們都不用執行任務。
邵飛神色與平時大不相同,忐忑不安又滿懷期待,還因直言求歡而羞赧無措。
在他的眼眸深處,蕭牧庭看到了qiáng撐起來的勇氣,由是不禁想——要說出剛才那番話,得耗費多少勇氣?給予對方多少信任?
邵飛恐怕是拿出了全部的勇氣與信任。
蕭牧庭不僅心頭一熱。
邵飛上前一步,靠得更近,眼睫一顫一顫,像天上眨眼的星星,隊長。
嗯?
好不好?
這無疑是撒嬌了。蕭牧庭暗自歎息,說不出不好,隻得揪了揪他紅著的臉,勉qiáng岔開話題這邊嘴角怎麼老發抖?
看得出來?邵飛連忙按住嘴邊,眉頭皺起,又指了指另一邊這邊呢?
這邊好一些,沒那邊嚴重。蕭牧庭問怎麼回事?
下午在哨位上給涼風chui的。邵飛用力搓臉,下哨時都凍麵癱了,回宿舍還被笑了好一陣。
說完板起臉,眼皮往下一耷,麵無表情地看著蕭牧庭,像機器人一樣張了張嘴,一字一頓就,像,這,樣。
他的本意是把自己當笑話來講。剛才太尷尬,他也知道自己鬼迷心竅了,現在正好抓住機會裝麵癱逗蕭牧庭開心,讓氣氛輕鬆一些,哪知剛好戳了蕭牧庭心窩子。
粗糙而溫暖的手伸過來,輕輕捂住他的臉頰,手心的溫度蜿蜒向下,在他身體裡畫出兩道金色的線,直達心臟。
他剛還時不時犯抽的唇角僵住了,兩眼直勾勾地看著蕭牧庭,隊,隊長。
下次再上哨位執勤,把臉包起來,隊上不是發了圍巾嗎?蕭牧庭聲音很深很沉,彆再給凍著。
哦。邵飛一吸鼻子,圍巾早不能用了。
弄丟了?
這倒沒有。邵飛說有次出去巡邏,遇上兩夥人火並,我們去救人時,我那圍巾糊了不少血。
蕭牧庭皺起眉。
醫療分隊拿去檢驗過,圍巾沒問題,後來也消過毒。一陣風chui過,邵飛有點冷,隨手將迷彩的衣領豎了起來,但我對那圍巾有點y影——這邊傳染病太多,檢驗了我也不放心,就沒再用。實在冷的時候就跟淩小宴借一借,今天忘了。
蕭牧庭幫他把豎得歪歪扭扭的衣領理好,把我那條拿去用。
邵飛習慣性地要拒絕,出口前想起自己現在已經是隊長的男朋友,拿隊長一條圍巾天經地義,於是心頭一喜,笑得眉眼彎彎,好啊,謝謝隊長!
圍巾在宿舍,要拿的話,免不得跑一趟。
蕭牧庭見邵飛縮著脖子打了個寒戰,頓時特彆想抱抱他,但此時營裡到處是戰士,擁抱的舉動太招人矚目。
邵飛跺著腳,笑嘻嘻地說冷死了,隊長您抱抱我就好了。
這話顯然是玩笑,邵飛單純歸單純,還有不少少年氣的衝動,但本質上卻是個非常有分寸的孩子,知道什麼事在什麼場合不能做,什麼話隻能對什麼人說。
你摸摸我、您抱抱我就隻能跟隊長說。
蕭牧庭呼出一縷寒氣,轉向宿舍的方向走吧,回去拿圍巾。
邵飛一進屋就不想走了。和蕭牧庭gān淨整潔的寢室相比,戰士們的狗窩簡直是另一種形式的垃圾堆——看著還算gān淨,但各種臭味兒混合在一起,十分熏人。邵飛向來愛整潔,但把自己拾掇得再gān淨,也經不住臭味兒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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