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篇_幺隊+番外_思兔 

第189篇(1 / 1)

幺隊+番外!

手機訪問

聽到了嗎解放軍?我要慢慢兒折磨你們,讓你們生不如死。王先生說完鬆開手我看你年紀挺小,哎用你們中國人的話來說就是‘不長腦子’,剛才你那隊友中槍失血,你如果不救他,他現在肯定已經舒舒服服見閻王去了。你說你救他gān嘛呢?落在我手上,我他媽先給他治傷,等他好得差不多了,在一點兒一點兒,嗯,弄死。

邵飛緊抿著唇,心跳快得難以承受,腦子裡卻一遍一遍回放著教官們在戰俘營時說的話萬事忍耐,不還手,不還口,活下來!

這不好吧?另一名雇傭兵道他們怎麼說也是

也是什麼?王先生訕笑中國人?小劉,你還惦記你那中國人身份呢?

邵飛眉梢微動。

嘖嘖,祖宗的血就那麼重要?忘了當初是誰救你的了?王先生說我撿到你的時候,你那中國人的血都他媽快流gān淨了!誰給你放的血?又是誰給你輸的血,啊?

小劉倒吸一口涼氣王先生,我不是這個意思。您誤會了。

哦?那你說說,你什麼意思?

我擔心他們的戰友會找上來。您忘了嗎,姆曼老大說過,我們在解放軍手上吃過大虧,惹誰都不能惹解放軍。

車裡安靜了一會兒,王先生忽然大笑起來,隨即一邊重重拍著邵飛的頭頂一邊道不能惹解放軍?哈哈哈老子這不就惹了嗎?他能耐我何?咬我一口?

邵飛一聲不吭地忍著,扇在頭頂的巴掌又重了幾分,王先生似乎轉了個向,正對著他道你能耐我何啊?小解放軍?

邵飛唇角輕輕顫抖,終是未吐一字。他頭上本就被碎石砸破了皮,此時被巴掌扇著,每一下都落在流血的傷口上,痛得鑽心。

打了一會兒,王先生似乎也沒興致了,伸手在邵飛的迷彩褲上擦了擦,你是木頭人嗎?你們解放軍就是這樣訓練新兵?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嘿,和當年殺我兄弟的不大一樣啊。

說完在邵飛額頭上用力一彈原來你們解放軍也不過是仗勢欺人而已,人多就橫,落單了呢,哎喲你瞧你這熊樣兒,嘖嘖嘖。

邵飛被綁在身後的手攥得死緊,指甲嵌進掌心,痛得jg神一凜。

哎小解放軍,我說了半天,你倒是搭個腔啊。王先生歇了一會兒又道想不想知道我等會兒準備怎麼玩兒你和你那倆隊友?

邵飛還是沒說話,故作平靜地搖了搖頭。

那個被喚作小劉的雇傭兵又開口了王先生,咱們還是不要做得太過了。萬一

沒有萬一!王先生突然發怒,聲調陡然升高你懂個屁!你知道我等這機會等了多久嗎?8年!整整8年!8年前解放軍殺了我所有兄弟,隻有老子一個人跑出來,給薩克和他的婆娘當小弟,我他媽

邵飛被吼得接連耳鳴,臉頰沾上了王先生橫飛的唾沫。之後,王先生像jg神病人一般絮絮叨叨,時而高喊解放軍不讓他回家,時而怪聲怪氣地大笑,兩位雇傭兵噤若寒蟬,如雕塑一般緊挨著邵飛。

如此詭異氣氛中,邵飛卻越來越冷靜,從王先生的話語中逐條分析,漸漸猜出此人的身份——軍火走私團夥頭目之一,二把手或者三把手,可能是中國人,曾經盤踞中俄邊境,8年前其所在團夥被一網打儘,他逃離之後寄於另一支軍火走私團夥籬下,而這支團夥在2年後又被中國部隊打垮,團夥的老大薩克發誓,再不進入中國境內。如今薩克已死於戰亂,王先生是新的當家。

邵飛暗自思索,從地理位置上斷定,8年前與6年前的行動不是由北風特種大隊執行,就是由特種作戰總部執行。

如果是總部執行,那麼

他心口猛地一抽,唇角幾不可見地抖動。

小時候他不知道邵羽是哪支特種部隊的人,隻知道哥哥是特種兵,在執行某個任務時犧牲。這幾個月卻從蕭牧庭處得到一些零散的信息,得知邵羽犧牲時是總部的一員,而那次行動正好是打擊中俄邊境軍火走私販!

8年前,連時間也吻合!

邵飛呼吸急促起來,渾身肌肉緊繃,難以置信地睜大了眼。

黑布綁得很緊,但布料並不厚,隱約能看到些許光亮。

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湧上心頭,他難以相信,自己可能遇上了當年殺害邵羽的人。

理智與冷靜煙消雲散,邵飛粗重地喘息,殺意像即將噴發的火山,根本無法壓抑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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