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江河江愁眠!
楊卓飛知道自己找對人了。
江愁眠後退半步,與楊卓飛拉開足夠的距離。
她現在幾乎可以斷定——
楊卓飛是來找陳江河麻煩的。
“我聽聞你是他的女人,這點我應該沒有猜錯吧?”楊卓飛繼續說道。
江愁眠深吸了口氣,臉色變得極其凝重,“不錯,我是陳江河的女朋友,你又是誰?”
楊卓飛淡淡說道“你倒是倔強,到現在還不怕我。”
“那我就直接告訴你吧,我是來挑戰陳江河的,我擔心陳江河不會接受我的挑戰,所以我隻能委屈你了。”
江愁眠反問道“你是要傷我,還是殺我?”
楊卓飛聞言更加驚訝。
他來來回回打量著江愁眠,“咦,你好像不怕?若是換成其他女人,恐怕早就被我嚇得轉身就跑。”
江愁眠不禁發出聲嗤笑。
“怕?”
“且不說我怕不怕你,就說我現在轉身逃跑,有用麼?”
麵對江愁眠的問題,楊卓飛哈哈笑道“果然是個有意思的女人,能夠迎娶你是陳江河的福分。我已經很久沒有見過如你這般清醒的女人,所以我改變主意了,不會殺你。”
“你能不能活著,就看你的造化!”
話音落下。
楊卓飛一巴掌擊出,正中江愁眠的額頭。
江愁眠當場噴出口血霧,氣息瞬間萎靡下來,她死死盯著楊卓飛。
楊卓飛冷聲說道“今夜十二點,我在東海之巔等待陳江河的到來,如果他不來的話你就死定了。”
撂下這句話,楊卓飛轉身就走。
直到楊卓飛消失在江愁眠的視線中,江愁眠才感受到眼皮的沉重,漸漸合上了眼睛。
黑暗之中。
她隱約聽見同事們的驚呼,以及救護車的聲音。
隨著這些聲音離自己遠去,江愁眠才徹底昏迷不醒。
夜幕降臨。
陳江河正在醫院給張千鶴療傷。
經過這幾日的治療,張千鶴體內殘留的內氣已經被清除得七七八八,張千鶴整個人也變得精神了許多。
和一周前的他相比起來簡直判若兩人。
“江河,真的太謝謝你了。我本來都覺得自己必死無疑,沒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張千鶴感慨道。
“算上這一次,你已經救了我兩次。”
“我現在已經不知道該如何報答你的恩情,今後你就把我當成你的親人,你想要什麼儘管開口。”
“張叔言重了,我隻是做了力所能及的事情,不算什麼。”陳江河謙虛地說道。
張千鶴則不是這麼認為。
他甚至還說道“就算你現在想要我這條命,我也會毫不猶豫送給你。”
“張叔,打住。”陳江河板著臉。
“我好不容易從鬼門關把你拉回來,你可不能尋死,否則我的努力可就白費了。”
張千鶴聞言連連失笑。
就在二人其樂融融,談論將來事情的時候。
杜鵑敲敲門後急匆匆走進病房。
張千鶴看見杜鵑臉上的焦急之色,皺眉問道“杜鵑,你的臉色不太好看,是發生什麼大事情了麼?”
陳江河對二人說道“要不我先出去?”
杜鵑急得直搖頭,“陳先生,剛剛發生了一件很嚴重的事情,而且這件事情與您有關。”
這讓陳江河直皺眉頭。
張千鶴再次說道“到底是什麼事情,你快快說來。”
二人都很擔心杜鵑所說的大事。
杜鵑把視線轉移到陳江河身上,一鼓作氣說道“江總出事了,她被人在公司的停車場打傷,現在正在急救!”
“什麼?!”
張千鶴聞言立馬從床上彈了起來。
他焦急著翻身下床,掙脫杜鵑的攙扶後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清楚。”
一旁的陳江河也問道“江愁眠在哪層樓,帶我們過去!”
杜鵑一邊帶路,一邊將剛才在公司停車場發生的事情告訴二人,陳江河稍加思索就明白那個人肯定是衝自己來的,這令他大怒道“該死的東西,有本事衝我來,對我的女人動手算什麼男人?!”
張千鶴遲疑道“會不會是魏家的人?”
他想來想去,似乎隻有魏家才有下手的動機,所以張千鶴自然而然懷疑到魏德陽頭上。
陳江河沉吟片刻後搖頭說道“我猜多半不是魏家,因為魏家並不知道我的存在,跟我也沒有直接的仇怨。但今晚的事情分明是衝著我來的,所以可以排除魏家的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