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江河江愁眠!
陳江河感受到大宗正的氣息,嘴角不禁勾起一抹冷笑。
不過是區區元嬰初期罷了。
何懼之?
大宗正感受到陳江河眸子裡的那股輕蔑,令他勃然大怒。
“猖狂小兒,就憑你也配藐視我?”大宗正怒吼。
各種絢爛的光彩砸向陳江河,將陳江河身影淹沒,大宗正見狀冷笑道“不過爾爾,我還真以為你有多厲害!”
話音剛落。
一道劍光浮現,將這絢爛的光彩一分為二。
大宗正瞳孔收縮。
他想要反應過來,卻發現自己的身子無比僵硬,像是被人禁錮一樣。
“這是劍勢!”大宗正驚恐。
能夠施展出劍勢的,都是用劍的高手。
哪怕是彆的武器,隻要能夠發揮出勢場,都是頂尖的高手!
將一件武器鑽研到了極致!
比如眼前的陳江河。
唰!
這道劍光幾乎成為了大宗正世界的全部。
一絲絲痛覺從大宗正的丹田處傳來,大宗正急忙內視丹田,很快他的臉色狂變。
他的元嬰……
竟多了幾道裂縫!
幾乎碎裂!
這導致大宗正能夠發揮出來的實力暴跌。
原本他就不是陳江河的對手,如今實力跌落之後更不可能是陳江河之敵。
“你……”
大宗正駭然望向毫發無損的陳江河,眼底充滿了恐懼。
他從未見過如此可怕的對手。
幾如神明!
更令大宗正感到恐懼的是,陳江河如此年輕,而且僅僅隻是金丹巔峰而已,抬手就能拍死他這位元嬰強者!
太令人覺得可怕了!
“你不能殺我!”大宗正開口。
陳江河彈指。
一道流光沒入大宗正體內,將其元嬰徹底擊潰。
大宗正成為了廢人一個。
他撲通跪在地上,滿臉皆是沮喪。
若是知道陳江河這麼強大,就是被老祖責罰,他也不可能得罪陳江河。
“那兩個人,是被你救走了麼?”大宗正嘴角溢血,想要弄清楚這件事。
陳江河淡淡說道“這與你無關。”
大宗正神色一滯,嘴巴更加苦澀,“我懂了,或許這就是多行不義必自斃。從前我壓根不相信因果報應,直到今日我才知道需對天地運轉規則心生敬畏。”
不過。
現在已經晚了。
陳江河沒興趣知道大宗正是真心還是虛偽懺悔。
接下來的事情都與他無關了。
“其實你有一條殺死我的路子,可惜你沒有這麼做,而是被自己的貪婪支配,讓你喪失理性。”陳江河淡淡開口,大宗正嘴巴更加苦澀了。
他自然知道,陳江河是對的。
在發現陳江河端倪之時,大宗正隻要聯係城內的高手,比如說二長老等人,聯手之下定能對陳江河甕中捉鱉,可惜的是大宗正想要占有陳江河身上的秘密。
所以他沒有將這件事情告訴任何人。
這也成了毀滅的根源。
“我後悔了,可是有用麼?”大宗正苦笑。
答案是——
沒用!
隻會讓他在臨死的時候,顯得更加狼狽罷了。
大宗正眼巴巴望向陳江河,與他商量能否給自己一條生路,大宗正願意幫助陳江河獲得城主府內的寶物,並且幫助陳江河悄無聲息離開源城。
陳江河笑著說道“我一個人就能完成的事情,何須你來幫忙?”
“你……”
大宗正意識到了什麼,臉色再次變了變。
陳江河沒有與大宗正廢話,一隻手按在對方的腦袋上,開始施展搜魂術。
大宗正發出非人哉的嘶吼,幾乎撕裂這片夜幕。
幸好他在進門的時候布置了隔音禁製,說起來陳江河還得謝謝大宗正的體貼。
讓陳江河省去不少功夫。
這個老東西的記憶十分駁雜,陳江河費了許多時間才抽絲剝繭得到有用的信息。
“有意思……”陳江河笑道。
大宗正一直都在惦記著城主府寶庫裡的珍品,所以這些年來一直想方設法複製一枚寶庫的鑰匙,而且那枚鑰匙一直被大宗正帶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