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濤右手往上一揚,那口小飛劍瞬間被挑飛,在空中盤旋幾圈後,筆直的插在地上。
那顫動的劍身,似乎在訴說著這把劍到底有多鋒利。
“不錯,是把好劍。”陳濤撿起掉落在腳邊的飛劍,淡然的說道。
“該死!他是怎麼發現的……”
白發老人目瞪口呆,他這一招從來沒有失手過,但凡是見過他這招的人非死即傷。
“回來!”
隨後白發老人手中法訣一換,試圖用禦劍訣喚回陳濤手中那把飛劍。
陳濤見狀隻是冷哼一聲,他死死的抓著劍柄,全身真元瘋狂的灌入劍身之類。
這是一場真元的較量,誰的真元率先枯竭,誰就輸了。
隨著時間一點一滴的推移,白發老人額頭開始滲出冷汗,右手也開始微微顫抖著。
“這真的隻是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看著隻有煉氣化神的氣勢,為何真元如此渾厚……”
白發老人不舍的看著那口飛劍,那劍可是用了他畢生的心血培養而成。
可要是在這麼爭執下去,吃虧的隻會是自己。
他腦海裡又浮現起自己師弟那道貌岸然的模樣,這老狐狸居然把自己耍得團團轉……
“是老夫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這位少俠是何派弟子?”
陳濤看著白發老人有些要服軟的樣子,眉頭輕佻,陰陽怪氣道“怎麼?要輸了就套近乎?好像剛才某人還一副盛氣淩人的樣子。”
他狡黠一笑,唇角輕揚,凝著莫名其妙的揶揄之意,那並不高的笑聲裡,藏著一份令人捉摸不透的詭譎。
“看來這把飛劍還是你的心頭肉啊,要不這樣,跪下來磕個頭,我就不跟你一般計較,你看如何?”
“找死!”白發老人怒目以對,他何曾受過如此侮辱,而且還是一個年紀不到二十出頭的少年。
這要是傳出去,他還有何臉麵在這苗山地區待下去!
“這樣啊。”
陳濤語氣平淡的說道,那清澈的眼眸露出冰冷的殺意。
這凜冽的殺意居然連白發老人都覺得有些毛骨悚然,讓他產生了一個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念頭。
隻要這少年願意,隨時都可以輕而易舉的殺死自己,他那冰冷的眼神就如同一把利刃夾在自己脖子上。
“想必你也是被那老道士忽悠來的,不過我也很好說話。”陳濤露出那招牌式的微笑,緩緩說道“要麼死,要麼磕頭求饒。”
“黃口小兒,還真當我怕你!”
白發老人不惜自廢經脈,用秘法將全身真元逆轉而行,無數血珠從毛孔中溢出。
“起!”
就在陳濤赫然的看著那白發老人突然修為大漲,從煉神還虛巔峰一下子飆升到煉虛合道中期。
心裡閃過一絲訝異的時候,被緊緊抓在手中的那口透明飛劍也顫動著,宛如有一股強大的力道正在將它拉扯過去。
“寧可死也不想跪地求饒?麵子就這麼重要嗎?”陳濤失落的看了那白發老人一眼,似乎有些不解。
“我現在可是四重境!鹿死誰手還不一定!”
看著白發老人那勝卷在握的模樣,陳濤隻是淡淡一笑,“區區四重境,不過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