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果真是癡情啊”,丞相覺得身為戰神的蕭銘安有點丟臉,大晉堂堂一王爺,哪個女人不是前仆後繼的送上來,居然說自己隻會有一個女人,自古以來哪個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的,
“嗯,如此丞相還是將這位帶回去吧,不然等會臟了這地方,可就不劃算了”,說罷蕭銘安摸了摸身旁的佩劍,抬頭看了看周秉洵,
“王爺,這”,丞相是帶著目的來的,如今連人都不接受,那北堂俞什麼時候才能接回去,
“你們大月還真是有趣的緊,打了敗仗,不割讓城池,送金銀珠寶就算了,居然就送這麼一個不值錢的公主來,怎麼,莫不是看不上我大晉”,趙安禾看著丞相,氣不打一處來,“居然敢給我夫君送一個女人,還是當著我的麵,找死呢”,
“大膽,你是何人,這事恐怕還輪不到你做主吧,王爺,如今是什麼樣的人都能對我大月指手畫腳了嗎,而且安和公主乃是我大月王上王後的掌上明珠,怎麼能用金銀衡量”,丞相看到站在一旁角落的趙安禾,覺得她的身份也不怎麼高,居然口出狂言,非得教訓一下她不可,
“本王的人,丞相若是有意見,可以回去想好了再談”,蕭銘安想著自己都不敢說幾句重話的人,怎麼能被彆人說,
“王爺見諒”,丞相覺得蕭銘安真是難纏,老是說不到正事上邊,光在這裡打哈哈,拖延時間,
“來人,將這個女人給本王丟出去,其餘這些人押下去,另外放一個人回去,告訴大月皇帝再想想到底該怎麼議和,拿出誠意來才是”,
“是,王爺”,彥白揮手示意將人全部帶下去,幾位將軍也跟著一同出去了,
“怎麼,王爺莫不是不會憐香惜玉呀,居然將如花似玉的公主趕出去了呢”,趙安禾看著人都走完了,徑直便過去坐在了蕭銘安的腿上,
“我隻憐你這一朵就夠了”,蕭銘安捏了捏趙安禾腰間的軟肉,
“討厭”,趙安禾不禁臉色一紅,自己的腰還酸著呢,還是彆玩了,不然又是自己遭罪了,便快速起身走了,
蕭銘安看著懷中空蕩蕩的,不禁搖搖頭,微微一笑,繼而繼續處理軍務了,
大月朝堂,“微臣拜見陛下,這,這是大晉攝政王寫給陛下的信”,
“呈上來”,皇帝打開看了看紙上的字,
“大膽,真是豈有此理,給愛卿們也看看”,
“這,”,
“這大晉的攝政王真是豈有此理”,
“真是欺辱我大月,陛下,微臣請戰”,
“陛下,這割讓城池十座,白銀一百萬兩,黃金五十萬,戰馬五千,以後還要年年朝貢,這,這是要掏空大月呀”,
“眾愛卿有何提議”,皇帝心情也是慢慢平複了下來,
“陛下,不如我們便假裝答應和談,這些東西也不是一時半會兒可以集齊的”,
朝堂上官員們也是吵吵嚷嚷,始終商議不出結果,
“肅靜,退朝,明日再議”,皇帝揉了揉耳朵,便頭也不回的走了,留下官員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由於雙方和談結果始終商議不下,
於是十日後,蕭銘安決定率兵繼續南下,揚言大月一日不派人和談,便一日不收兵,直奔大月都城,
充州城下,“啟稟王爺,太子殿下來了,宣稱奉旨和談”,墨白接到暗衛的消息立刻打馬上前,
“不必理會,今日務必拿下充州,給本王殺”,蕭銘安心想,“來的還真快”,
“殺,殺,殺”,士兵們呐喊道,
看著被圍的嚴嚴實實的城牆四周,“將,將軍,我們要不投,投降吧”,
“放肆,若誰再提投降二字,動搖軍心者殺無赦”,劉誌立刻結束了剛才提議投降士兵的命,
“給本將守住,抬滾木來”,劉誌已經下定決心與充州共存亡,
城樓下,“王爺,照這攻勢,再有一個時辰便可拿下充州”,墨離用衣服擦了擦臉上的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