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無所事事,朕定要看看他們的政績”,
暗處的人得了旨意,立刻閃身退下,以免惹怒了蕭銘安,隻知道有人要倒大黴了,畢竟他們已經很多年沒有見過蕭銘安生這麼大的氣了,
“給朕把這些都燒了,另外這件事封鎖消息,不許告訴皇後娘娘,若是有人不長眼,彆怪朕無情”,蕭銘安以免讓趙安禾傷心,所以打算隱瞞此事,
不過鎮國公已經想好了怎麼收拾戶部尚書了,
寅時三刻,鎮國公踢開了趙嘉禮春華閣的大門,侍衛天青被嚇得從房簷上摔了下來,一下子瞌睡蟲就跑了,定神一看,連忙行禮,
“鎮國公”,
“嗯,你讓開,我找兒子”,
又踢開了趙嘉禮睡覺的屋子,吵醒了趙嘉禮
“誰呀,大半夜的不睡覺”,可憐的趙嘉禮昨天一夜未睡,醜時多才回到家的,剛剛才睡下,
“你老子”,鎮國公站在趙嘉禮的床前微微出聲,
“父親,你這是做什麼”,趙嘉禮連忙起身,
“跟老子出去辦件事,回來了再睡”,
“啊?”,趙嘉禮雖然驚訝,但是手上也快速穿著衣服,
“快點,磨磨蹭蹭的,老子等會兒還得去上朝,不像你似的,睡大覺”,鎮國公嫌棄的看著趙嘉禮,
“好了,父親,走吧”,趙嘉禮連忙出聲,以免鎮國公再說他,畢竟在軍營快二十年的鎮國公罵人的話也是很多的,
路上鎮國公給趙嘉禮講了前因後果,
“好呀,這戶部尚書當我是擺設不成”,趙嘉禮越發覺得自己要爭氣,給趙安禾撐腰,
兩人很快便製定了行動計劃,
卯時一刻,戶部尚書便準備乘著馬車出發去上朝,
行到一處街道時,發現馬車突然停了下來,
“怎麼回事,怎麼停了,彆誤了本官上朝的時辰,馬車外的燈籠也滅了”,
說完也不見有人回應,覺得有些不安,如今已到十一月份,天色亮的晚,戶部尚書無奈隻能掏出袖口裡的火折子,掀開簾子走了下來,
發現街道上空無一人,自己的馬夫也被打暈在地,這時一個大麻袋從天而降,不由分說的,沙包大的拳頭便砸了下來,
“住手,哎喲,本官可是朝廷命官,嘶,再打本官讓人把你們這群賤奴都抓起來”,
兩個人也不說話,光出力揍人了,
遠處的彥白和墨離拿著麻袋和繩子,對視了一眼,都看到了震驚的神色,
“我們還要不要去呀”,墨離握了握手裡的繩子,誰能想到堂堂皇帝,居然命令屬下偷偷毆打朝廷命官,兩個人接到命令還以為是聽錯了,奈何軍令如山,務必服從的道理還是明白的,這不便算著時辰等著了,誰能想到居然落後了一步,
“還是算了,看這樣子,咱兩再上去打一頓,有可能性命不保,回去複命吧”,彥白將麻袋扔到了牆的後邊,拍拍手走了,
鎮國公和趙嘉禮狠狠的出了一口氣,便快速施展輕功飛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