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門老祖宗賴在大佬房間不走了!
裴立政恨恨的想著,如果可以他真的想動用重刑,磨磨唧唧的審問太累人。
童漓朝外麵看了看,淡淡的道“我去看看。”
“好。”
裴立政把童漓帶到一個小房間裡麵。
一進門就看到那個小男孩蔫吧拉唧地低著頭,桌上的手指不停的扣動著,一聽就有人來,他立即停止動作,把頭壓的更低。
童漓進到裡麵什麼話也沒說,隻是圍著那個孩子轉了一圈又一圈。
小男孩似乎感知到上麵那道銳利的目光,渾身的肌肉慢慢繃緊,手指也忍不住扣在一起。
看得出他現在非常的緊張,比被裴立政審問還要緊張。
童漓慢條斯理的坐到他對麵的椅子上,眼睛一瞬不瞬的盯死他,好似要在他身上盯出一個洞“你叫什麼名字?”
男孩的防備心極重,緊緊地抿著嘴巴,不吭聲,這是打算裝死到底。
童漓又問道“你們在抓49名道師是想完成什麼儀式?彆跟我說什麼永生,我不是那群愚蠢的人,你騙不了我。”
小男孩低下的眼眼瞬間睜圓,心中震駭,但還是死死的按壓住內心的波動,沉默以對。
童漓盯著他三分鐘,她耐心並沒有多少。
“你確定你不吭聲,我就什麼都查不到嗎?”
童漓站起身又走向那男孩,這次她直接出手掐住他的下巴,迫使把他的頭抬起看著她。
小男孩被迫的看著童漓,眼眶裡不知道什麼時候蓄滿了淚水。
怎麼說終究隻是個孩子,之前裴立政給的壓力和折磨,他忍忍就可去了,可是這位姐姐身上散發出為淩厲氣息,讓他打心裡害怕恐懼。
童漓沒有被他這可憐兮兮的模樣蒙騙,而是厲聲怒叱一聲“說,你們究竟是什麼人?到底想要乾什麼。”
小男孩下巴被重重的掐著,不一會就被掐出兩道深紅的印子,但小男孩仍不屈服,驚恐的眼裡控製不住的流下兩行淚水。
他膽子確實比大人要小,但他們的秘密死都不能讓人知道,他不能說。
身後兩個男人,也被童漓剛才那怒吼一聲,嚇得一哆嗦。
心裡不禁在肚子默默腹誹這女人平時冷言冷語他們還能接受,沒想到凶起來的時候這麼真嚇人。
裴立政湊過去低聲在童漓旁邊說一聲“童漓動作小點,彆在身上留有印記。”
留下痕跡,到時候不好交代,而且人家還是個孩子啊,太粗魯了。
童漓瞪了眼裴立政,將手鬆開。
裴立政捂著後頸裝傻充愣左看右看。
童漓已經沒有任何的耐心,她走到男孩身後,手起手落,隻聽見撲通一聲,小男孩的腦袋被她死死的按趴在桌子上。
裴立政隻是看了一眼,在心裡歎了一口氣,便若無其事的轉身出去。
有些東西還是眼不見為淨。
“嘴硬在我這裡不管用。”
小男孩緊咬著牙關,手暗暗的攥緊,下一秒他兩眼翻白,好像有道光在腦子裡麵竄來竄去,大腦一片空白……。
等他恢複意識的時候,小房子隻有他一個人,其他人都不見了。
他困惑的摸著脖頸,回想起自己大腦空白的時候發生了什麼事。
可是他隻要認真一想,腦袋就好疼,感覺要炸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