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公子不認識我了嗎?今天可是你親自邀我前來。”
沈慶陽揭開鬥篷,露出一張俊美非凡的臉龐。
拓跋宏臉色驟變,呆滯的目光直勾勾地盯著沈慶陽,說不出一句話。
"黃公子這是怎麼了?"
沈慶陽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很驚訝嗎?"
“沈兄,我誠心誠意請你來參加宴會,你怎麼能這樣做呢?”
拓跋宏強壓震驚,努力維持冷靜,語氣平靜地詢問。
"你覺得呢?"
沈慶陽看著他,笑容微妙,"你誠摯地邀請我,卻還要這樣侮辱我?"
"沈兄有何意圖?我實在不明白!"
拓跋宏臉上露出一絲僵硬。
"嗬……"
沈慶陽冷哼一聲,眼中滿是諷刺,"我手持請柬,你的守衛卻百般阻撓,這就是你想侮辱我的證據啊!"
"沈兄,你誤會了!"
"誤會?!"
沈慶陽冷笑,"那些守衛的話,我可是親耳聽見的!"
"你是在誹謗我嗎?"
拓跋宏眉頭緊鎖,臉色陰沉得快要滴出水來。
"誹謗你?我有必要嗎?!"
沈慶陽冷笑著,嘲笑的神色更加深重。
"沈兄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覺得什麼意思呢?"
沈慶陽目光中寒意襲人,"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黃公子彆裝蒜了!"
拓跋宏瞥了一眼低頭沉默的侍衛,再看看被打得半死的雷震風,似乎明白了些什麼。
"沈兄,這肯定是個誤會!"
沈慶陽嗤笑一聲,"誤會?黃公子,你是真的不懂,還是在裝傻?!"
沈慶陽一字一頓,話語中帶著刺骨的寒意。
拓跋宏臉色陰晴不定,他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昏迷不醒的雷震風,咬牙道,"沈兄,這事與我無關,一定是手下人犯了錯,我會嚴懲他們!"
說罷,拓跋宏轉過頭,怒視那些侍衛,
"你們這些廢物,都是飯桶!"
拓跋宏目光幽邃,"此事,爾等無人能逃其咎,皆去冥堂受罰,若查明幕後主使,必不容情!"
"遵命!遵命!"
眾多守衛顫抖不已,連忙點頭應允。
"沈兄,是我待客不周,還請息怒,移步堂內共飲。”
拓跋宏瞬間收斂威嚴,畢恭畢敬地邀請。
沈慶陽微微挑眉,此人看來尚有分寸,不像某些權貴之輩,隻會仗勢欺人。
沈慶陽一腳踢中雷震風腹部,將其踢飛。
嘭!
雷震風痛苦地撞上石壁,隨即滑落,口中鮮血潺潺,再度昏厥。
"如此愚鈍之人,何需留他在此?!"
沈慶陽不屑地撇嘴。
"沈兄切勿動怒,此乃我的疏失,我向你致歉,切勿遷怒府中其他人!"
拓跋宏趕忙解釋。
沈慶陽默不做聲。
步入廳堂,拓跋宏立刻吩咐仆從獻茶上水,殷勤有加,謙遜之態幾乎到了極致,仿佛之前的傲慢隻存在於沈慶陽的幻境之中。
"沈兄,此乃我府中珍藏的極品佳釀,品嘗一番吧。"
拓跋宏親自將一杯琥珀色的靈酒遞給沈慶陽。
"嗯。"
沈慶陽接過酒杯,輕嘗一口,讚許道"佳釀,實為上品。"
"若喜之,不妨多飲幾盞!"
拓跋宏眼中閃爍著喜悅,笑道。
沈慶陽搖頭,"隻需三盞足矣。"
"三盞已然不少。"
"敢問閣下是何處的非凡之人?"
有天之驕子低聲道。
"在下不過一介凡胎俗骨而已。"
沈慶陽聳肩,顯得平易近人且謙遜。
"凡胎俗骨能有這般力量?"
那位天之驕子瞪大了雙眼,難以置信。
“閣下莫非是哪位大能者的親傳弟子?"
另一人猜測道。
"非也。"
沈慶陽搖頭否認。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