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新鮮呢。你給他打電話的時候,我就在他身邊,睡覺。”尹雪沫尖酸地說了一句,還特意強調了“睡覺”兩個字。
“那我要恭喜尹小姐終於和陸總睡上了。既然我都和他離婚了,你還擔心什麼?我隻是去和他談工作,談完了我就回來。”薑瓷說完,便掛了電話。
她的臉也瞬間就耷拉了下來。
她好討厭尹雪沫。
到達ktv的時候,陸禹東已經在了。
他本來點著一根煙的,透過迷離的眼色和朦朧的煙氣看薑瓷。
然後,他把煙掐滅在煙灰缸裡。
包間裡正放著一首很舒緩的音樂,有些傷情的感覺。
時隔許久,陸禹東再次細細見到薑瓷。
這次見她,比上次在酒店白了許多,已經恢複到以前。
他的目光忍不住朝著薑瓷的小腹看去,肚子很大,不臃腫,有懷孕女人的風韻。
陸禹東的身體忍不住硬了一下。
“來了?”他聲音沙啞地問薑瓷。
“嗯,你沒點幾個陪唱的小姐嗎?我來。”說完,薑瓷打了包間的內線電話,還讓經理送些零食來。
不多時,經理端了一托盤吃的給薑瓷,他身後,還跟了一排穿的五光十色卻極其暴露的女人。
“太太您挑。”經理看到薑瓷懷孕了,叫她“太太”。
“陸總來挑吧。人家是來陪你的,也不是陪我。”薑瓷笑著說。
那笑,一看就是發自內心的,特彆真誠。
陸禹東隨便看了一眼,留下兩個。
這兩位小姐便一左一右坐在了陸禹東的身邊,唱起歌來。
薑瓷坐在一邊吃零食,她很愛吃那包話梅,酸溜溜的,好吃,她吃完了一包,又讓經理送來了好幾包。
陪客人麼,當然得先讓客戶舒坦了,把他們的毛捋順了,然後她再說正事兒,對方歌也唱了,不好意思拒絕。
陸禹東並不唱,一直鐵青著臉。
他看到薑瓷一直守著那些話梅在吃。
大概唱了一個小時,陸禹東身邊的兩個小姐走了,包間裡,就剩下陸禹東和薑瓷。
“過來。”他對薑瓷說道。
他突如其來的話語,讓薑瓷從零食中回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