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點多,外麵刮起了大風,地上的垃圾都被吹飛到天上,家家戶戶都在關好門窗,收好衣服。
“操你媽的,辣雞隊友太坑了,不會打就彆出來害人。”男人狠狠的把手機摔在沙發上出氣。
“王道善,小聲點,孩子剛睡著。”女人關上房門出來。
男人頭都不抬一下,繼續玩遊戲。
女人無奈隻能去收拾衣服去洗澡。
不到十幾分鐘,浴室外傳來女兒的哭聲。
“媽媽~……嗚嗚~媽媽~”小女孩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彆哭了,真他媽煩人——”男人衝過來打了女孩兩巴掌。
“哇——”小女孩哭得更凶了。
女人連忙穿好衣服,從裡麵出來。
看到女兒坐在地上哭,女人上前把女兒抱進了房間:“努努乖媽媽在,媽媽在呢。”
一直把女兒哄睡著,女人才從房間裡走出來,默默的關上了房門。
女人無奈的從房間裡走出來,一臉疲憊的走向男人:“王善道,你以後能不能不要動不動就打孩子,她還小,你打她乾什麼?你平時對我發發脾氣就好了,乾什麼那孩子來出氣,她是你女兒不是你的出氣筒。”
男人氣洶洶的看了眼女人:“那你今晚進去看著她,彆讓她再跑出來打擾到我,我今晚在客廳睡沙發。”
說句實話,要不是因為孩子還小,不然,女人早就想和男人離婚了,像他這然每天周末在家就隻顧著自己玩遊戲,從孩子出生到現在都沒有抱過幾次,更彆說帶孩子出去玩了。
深夜,外麵在下著暴雨,還刮著大風,風聲呼呼作響,聽著還有點怪慎人的。
一直玩到了12點多,男人玩了一晚的遊戲都玩累了,趴在沙發上呼呼大睡。
“哢噠~”客廳大門被人撬開。
黑影緩緩向王道善移動,手裡拎著一把斧頭。
黑影的身影被無線數據線上的亮光映照在牆上,猶如一個膨大的怪物。
黑影舉起斧頭,狠狠的往王道善身上砍去。
“啊——”王善道被突然的疼痛感弄醒。
看到一個黑影拿著斧頭往自己身上砍,嚇了一跳。
王善道剛想喊救命,就又被黑影連砍了幾斧頭。
女人聽到叫喊聲,忙從房間裡出來,剛開門就看到一個黑影在不停的砍著王善道。
黑影聽到開門聲,看了一眼女人又繼續砍王善道。
女人連忙關上門,把門反鎖,抱緊女兒躲在臥室的衛生間裡,不敢出來。
“努努,聽話,不要出聲好嗎?”女人低聲哄著懷裡的女兒。
女孩也不知道媽媽為什麼要這麼做,但還是很聽話的躲在媽媽的懷裡,把自己的嘴巴緊緊的捂住。
過了一會,房門外傳了一陣陣敲門聲。
女人緊緊的抱住女兒,不敢出聲。
外麵的人敲了一會門,就安靜下來了。
黑影進浴室把斧頭上的血衝洗乾淨,看了一眼禁閉著的房間,就離開了。
女人不敢輕易出去,把女兒放在洗手間,自己出去拿起床頭的手機,報了警。
女人回到洗手間,抱住瑟瑟發抖的女兒,低聲細語道:“努努彆怕,警察叔叔一會就來救我們了。”
女孩懂事的點了點頭,伸出自己的小手摸了摸媽媽的背。
“噔噔~有人嗎?我們是警察。”
“有——”聽到是警察來了,女人連忙抱著女兒出去。
出去的時候,王善道已經被砍死了,布藝沙發上沾滿了血跡,地板上一攤攤血向四周流動。
陳北安拎著偵查箱,對屍體進行檢查死者身上每一個傷口深度都有3厘米深,最深的地方甚至已經入骨了,可謂每一處擊殺都向是凶手在解氣。
“你有看到凶手張什麼樣嗎?”
女人緊緊的抱著懷裡的孩子,一臉驚魂未定的樣子:“沒……沒有,當時屋裡沒開燈,我聽到我老公的叫喊聲就開門出來看,發現一個黑影正在拿著一把好像是斧頭的東西往我老公身上砍,那個黑影上半身比較短,下半身特彆長,有點不想正常人的體型,我一時害怕,就把房門鎖了,因為房裡還有小孩子,我不敢輕易出來,後麵的時候,那人還過來敲我的房門了,不過後麵不知為什麼就停了下來,我就去拿手機報了警……”
地板上除了血水,還有外麵暴雨的泥水的痕跡,不過凶手很機智的穿了鞋套,現場根本就收集不到凶手的鞋印。
在茶幾上,陳北安發現了一封信,打開看。
“我是來自地獄的魔鬼,“死亡天使”的執法者,我不是人類,我是靈體,一個從熾熱地獄墜落的惡魔,我將會是“他們”聞風喪膽的斧頭人。如果我願意的話可以殺死上千人。你們這群愚蠢的警察,你們永遠也抓不到我,你們也彆在嘗試找到我了。寧願自己不曾活於世的恐懼,也比不上遇見斧頭人的怒火。“他們”本就該死,是比惡魔更可怕的魔鬼,而我將是將“他們”打下地獄的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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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北安企圖在信上找到凶手的指紋,很可惜,這是一個很謹慎的凶手,什麼馬腳都沒有漏出來。
陳北安檢查了一下被撬開的門,門鎖完好無損,應該是被專業的手法撬開的,甚至可以說比專門開鎖的師傅還專業。
一些報社不知道從哪裡得來這封信的內容,將信裡的內容發了出來。
信件的內容被公布後,西京市的居民陷入了一片恐慌之中。
新聞出來的第二天,西京市的大部分居民都把家裡的門換成了安全係數高的密碼鎖,沒錢換鎖的居民,也給自家的門多上了把鎖。
…………
“老陳,我查過了,這個王善道是西京市一鎮上的小學的數學老師,平時在學校裡有時會趁機揩油同辦公室的女同事,傳聞他曾經還占過班上的女學生的便宜,但由於王善道有一個老舅在那所學校當校長,其他人也不敢說什麼,所以他才得以一直在那裡當老師。”顧登把調查報告遞給陳北安。
“凶手可能是女性嗎?但從兩個死者的傷口來看,用斧頭把人砍到那個地步所需要的力量是非常大的,一般成年男性都不一定可以做的到,更何況兩個死者好都是人高馬大的男性,想把他們活生生砍死,那是非常不容易的。”陳北安沉思。
身上的衣服都濕透了,陳北安回到警局的時候,外麵還在下著暴雨。
凶手可能是女性嗎?還有凶手為什麼要挑在這麼惡劣的天氣去行凶,而且還是去到死者家中將人殺害。
這是為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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