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女人引路,陳北安被帶到了頂樓,也就是逍遙閣最奢侈的地方。
推門進去,映入眼簾的是一道門簾,簾上寫著“鬼”一個大字。
陳北安心想,難道這就是所謂的“鬼門派”?
“姑娘稍等,請問你們這裡有臉簾或是頭套,麵具什麼的嗎?”
女人和陳北安對視了一番,陳北安自然也很識相的掏了幾百塊錢給人家。
女人自然接過錢,不知從何處拿來了一個黑麵具遞給陳北安。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先生何以解憂?”
一個經過變聲器處理的聲音從幕簾後傳出,隱蔽性很強。
陳北安入座,幕布那人也安靜了下來。
“聽聞鬼門派拿錢辦事,鄙人今有一事困擾許久,望請鬼門派為我解憂。”陳北安徐徐誘之。
“按事議價,有惑請講。”
“鄙人日裡聽聞東街有鬼聲,尚且聽聞被碎屍的死者此乃東街333號淫女,鄙人與其有過交易往來,對其女子尚有留戀,再往之時,便聞那人已駕鶴西去,念在一夜情,我想打聽一下其人死於何人之手?”陳北安放低姿態,一副“勤學好問”之態勢。
“公子世無雙,拜倒石榴裙,是真情還是假意,公子心裡清楚吧?”幕後那人恥笑。
“真真假假真真,你若覺得是真情,那便是真情,若覺得是假意,那便是假意,亦或全當是鄙人的一份好奇心罷了。”陳北安淡然自若,並未入套。
“八萬,可否接受?”那人獅子大開口,恰似有意為難。
“八萬不多也不少,也在接受範圍,但我有一請求,不知大師能否答應?”
幕後之人有些意外,陳北安會答應自己的獅子大開口。
“公子不妨請講。”
“事成之後八萬塊錢一分不少打給你,但我必須知道此事的前因後果,這個要求不為難吧?”陳北安心裡也沒譜,也不知對方是真心還是假意套話。
“你有什麼資本跟我討價還價?我們鬼門派愛錢,但可不差錢,這三瓜兩棗我們大可不要。”幕後那人嬉笑。
“請回吧,此事我們鬼門派辦不了。”還未等陳北安回話,那人說完便不見了身影。
“那個我家煤氣忘關了,我回去一趟——”顧登被嚇的飛出了殘影。
“讓——讓——一下——”顧登來不及刹車撞上了前麵那人。
“抱歉,不是故意的……咦,老陳怎麼是你?”顧登抬眸發現這人是陳北安,眼神都亮了,簡直像是看到了救星。
“一天天咋咋呼呼的乾什麼?”兩人裝扮的是老板和助理,演戲要演全套,還未離開逍遙閣,陳北安隻能繼續演下去。
顧登微楞,很快反應了過來。
“抱歉,老板,屬下過於冒失,望老板見諒。”
“沒事,先回去吧。”
兩人一直出了逍遙閣百米開外,顧登才敢喚陳北安大名。
“老陳,有發現些什麼嗎?”顧登擦了擦汗水,莫名口乾舌燥的,晚風呼呼的吹著,涼嗖嗖的。
黑影閃過,陳北安立馬提高了警惕性,示意顧登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