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苦難與救贖之歌!
“到時候的事情到時候再說,知道的太多對所有人來說都不是什麼好消息。”
(你知道的已經夠多了,再說了,這和你又有什麼關係?做好你該做的,我就會讓你得到你想要的複仇,彆試圖耍心眼子。)
霧氣正在消散。
“行了,接下來就是最關鍵的部分了,這場鬨劇也應該以戲劇性的方式收場不是嗎?”
苦難跳下了鐵鏈編成的秋千,將其塞回虛空之後拍了拍屁股上可能並不存在的灰塵,隨後將捆在血魔四肢和脖子上的鎖鏈一一解開。
“謝了,說實在的,被人捆著這麼長時間可不是什麼舒服的體驗啊夥計,說真的你真的應該”
血魔起身之中活動了一下已經被勒的有些蒼白的四肢,然後又活動了一下自己僵硬的脖子,就在他打算回身的時候,苦難卻不知何時已經來到了他的身前。
“蛙趣!你什麼時候過來的?嚇我一跳,我跟你說”
看來這些年來一直被壓製的時光讓這個血魔憋出了一點兒話癆的屬性。
不過,苦難可不是為了跟他嘮嗑才下來的。
苦難悄悄的在他的身後打開了一道裂縫。
一道直通核心封印的裂縫。
“哎?你要乾什麼?”
苦難伸手輕輕一推,血魔的右腳正好踩到一塊石頭,順勢向後倒下去。
看著血魔掉進裂縫之後,苦難也縱身一躍進入了裂縫,伴隨著苦難的身形進入裂縫之後,這道裂縫也隨之閉合,周遭除了他們之間戰鬥和痕跡以外也再無其他能夠證明兩人曾經存在的痕跡了。
苦難在裂縫之中很快便看到了血魔正在不斷下墜的身形,要是沒有囚世之鎖的話,就算是自己也有在這裡迷失的風險,與此同時苦難的玩心也起來了,於是乎乾脆操縱囚世之鎖組成了一輛猙獰的列車朝著核心封印到位置衝去。
同時苦難順手甩出一條囚世之鎖將血魔給捆住拽了上來。。
“歡迎乘坐囚籠列車!本次列車我也不知道大概還有多久到站!本次列車不餐飲服務!請乘客站穩扶好!管好自己的隨身物品,出事了我們可概不負責!”
苦難裝模裝樣的坐在駕駛艙的位置,但是實際上那裡除了一個椅子以外什麼都沒有,她甚至手裡還握著一個用囚世之鎖拚接成的汽車方向盤。
是的,畢竟囚世之鎖的可操縱性和靈活性在這麼高,本質上來說那也隻是一堆鐵鏈子罷了,苦難隻不過是想整個活兒,但是這並不代表著她就要認真,整活兒嘛,不追求形似,神似就足夠了!
就好比你想要在羅德島s凱爾希的時候並不需要換上一身一模一樣的衣服,隻需要貓耳+隨便什麼一身綠色的衣服+平胸就可以了,當然了,記得繃著一張批臉。批臉和平胸才是凱爾希的精髓所在。
苦難抬手扶了一下不知何時戴在臉上的墨鏡,將油門踩死(控製囚世之鎖加速前進),方向盤更是跟大轉盤一樣瘋狂的轉來轉去,讓這輛枷鎖列車在虛空之中左右亂晃,血魔隻來得及抓住一跟欄杆,然後就被甩到飛起。
“蕪湖!快樂!”
苦難在玩的儘興之後便直接帶著血魔回到了核心封印之中,關閉了裂縫。
此時此刻,厄抑躺在核心封印內睡得正香呢,好不容易苦難不在這裡,沒有人會隨便找個理由過來毆打自己,也沒有人會擠壓自己的生存空間,讓自己隻能在小角落裡站著睡覺,還必須抬起來一隻腳,不然就要挨抽,對於他而言,現在這裡簡直就和天堂沒什麼區彆。
“蕪湖!我忒嗎回來辣!”
苦難撕開裂縫回到了核心封印之中,這道空間裂縫好死不死正好開在了熟睡的厄抑旁邊。
苦難從來走路都不看腳下。
於是乎這一jio直接就踩到了厄抑的腦袋上。
好懸沒直接炫他嘴裡。
如果灰瞳在這裡的話肯定得來上一句合乎粥禮,但是很可惜灰瞳不在這裡,厄抑也沒有戀足癖。
眾所周知,恐慌她們這一大家子在一些生活的小習慣上基本都差不多,哪怕是厄抑這個外來入侵物種也在這些年來和苦難的相處(指單方麵挨打)之下也被帶的有些朝著她們的方向跑偏。
至少在起床氣這一方麵這家夥可是學的十分到位。
所以厄抑直接就罵了出來。
“我核心密語炎國粗口龍門粗口這片大地通用語的!誰鳥語花香的在老子睡覺的時候打擾老子?不知道老子正在睡覺嗎?眼睛瞎的啊?我真的是額,您回來了?”
就在厄抑正在瘋狂的化身獵媽使者的時候,苦難正好扛著因為在最後收回囚世之鎖的時候意外撞到了頭導致昏迷過去(其實是因為苦難放飛自我整活兒搞得太激動了忘記了車上還有一個人)的血魔走了進來,順帶關閉了通往外界的虛空裂縫。
她正好聽見了全程。
“內個您全聽見了?”
厄抑此時此刻尷尬的簡直能用腳趾在核心封印的地板上扣出來一個功能齊全的移動城市。
但是他還是打算賭一手,就賭她沒能聽見。
搏一搏單車變摩托,賭一賭摩托變吉普。
“嗯?你說啥?什麼聽沒聽見?行了彆在地上躺著偷懶了,去,給這家夥找個地方先放著,記住看住他彆讓他給跑了,我先睡一覺先。”
苦難決定先把厄抑乾的事情放一邊,畢竟祂說過,這種情況下,隻要自己裝作沒聽見,那麼對方就會十分僥幸,覺得自己做什麼都無所謂,畢竟逃過一劫。
在這種情況下自己隻要不要求太離譜的,他都會老老實實的去完成。
然後等到這家夥乾完活利用價值榨乾了之後,自己在告訴他自己其實聽了個一清二楚,自己當時裝作不知道隻是為了更好的利用這家夥。
然後就可以對他進行心靈和肉體上的雙重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