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能告訴我，究竟出了什麼事？”七七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
她的聲音裡帶著一絲緊張，似乎預感到即將揭曉的事情並不簡單。
張偉沒有立即回答，而是起身走到文件櫃跟前。
打開櫃子，拿出一個文件袋。抽出了幾樣東西，裡麵有一張暫住證，一張收款收據，還有一張招生卡片。
“這些東西你認識嗎？”張偉問道。
七七點頭，她的眼中閃過一絲疑惑“認識，怎麼會在你這裡？”
“這是劉建剛招收的一名學員的資料。”張偉說道。
七七的眉頭微微皺起，“嗯，這有什麼問題嗎？”
張偉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繼續追問“這場地有營業執照嗎？”
七七愣了一下“申請執照的一些資料已經準備好了，周一就可以提交。”
張偉的目光變得銳利起來“那麼，在執照還未下來之前，你們就開始招收學員，這是否符合規定？”
七七被問得啞口無言，她從未想過這個問題。
……
“另外，你們為什麼不開具正規發票？而是一張收據？還有劉建剛說暫住證是從你們駕校拿來的，這又是怎麼回事？”張偉的問題直接而尖銳。
七七麵對張偉的追問，顯得有些局促不安。
她深吸了一口氣“發票的事情是這樣的，有些學員的學費是單位報銷的。他們通常會提前告訴我們，等考試全部通過後再開具發票。為了方便他們，我們會先開張收據，並在備注那一欄注明結業換票。”
七七的解釋雖然聽起來合理，但張偉的疑慮並未完全消除。
緊接著，七七又說道“至於暫住證，是因為辦理時需要一定的時間，學員們往往等不及，就委托我們代取。這也是為了方便學員，但我們也知道這樣做可能不太合規。”
……
“關於發票和暫住證的事情，我們可以移交給有關部門，具體情況他們會立案調查。”他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決心。
七七聽到這裡，臉色微微一變。她知道，張偉的決定意味著這件事情可能會引發更大的麻煩。
但她也明白，這是他們應該麵對的現實。她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張偉看了一眼七七，繼續說道“現在，關於你們沒有營業執照就開始招生這件事情，希望你儘快給我們一個答複。”他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種不容妥協的態度。
七七沉默了片刻“好，我會儘快。”
張偉似乎對七七的回答還算滿意，他微微點了點頭，然後說道“那就先這樣吧，我要去開個會。”說著，他做出了準備出門的動作。
……
離開了工商局後，七七沒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駕校。
自從張琰陷入那場突如其來的事件當中之後，七七的生活便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牽引著。
不斷在派出所、法院、律所和看守所之間穿梭。
幾乎沒有時間再去顧及，那個曾經傾注了無數心血的駕校。
日常瑣事她全都交給了張健處理，除了一些重大決策，她很少過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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