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筱靜,不可謂不毒,還表姐!
薑瓷已經決定,以後直呼其名屠筱靜!
陸禹東對著周圍的人低吼了一句,“看什麼,散場!”
他的目光淬了千年的寒冰——
所以,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他們去旅館乾什麼了?
陸禹東至今都不知道薑瓷元旦去了哪,薑瓷也從未跟他說過。
原來,元旦她和初碩一起看煙花,可真他媽的浪漫!
“師兄,師兄,我想起來我在哪裡見過薑瓷了。”陸禹東按了“上行”的電梯以後,褚良也跟上。
兩個人剛在外麵吃了飯,準備加個班,把明年的預算弄好。
“在哪?”陸禹東回答得毫無心思。
“你眼角膜燒壞那段時間,你還記得吧?你剛住院沒多久,我看到這個小女孩,沒錯,就是她,那次,她在熱水房前等了你好久,看到你來了,她默默地握住了你的手,然後,她關開關,離開。我總算想起來,我那次去看你,看到她了,可她沒看見我,當年她還背著一個大書包,特清純一姑娘,就是一學生,現在越來越漂亮了。”褚良總算想起來在哪裡見過薑瓷了,心裡甩掉了一個大包袱。
“是麼?”到了總裁辦公室,陸禹東點了一根煙,把打火機甩到桌子上。
他的心裡隻是有片刻的溫熱。
她的確是他的白月光。
其實老早的時候,他雖然沒確認,但他這麼想過她身上檀香皂的味兒,他摸她手時的感覺,不是彆人,就是她。
可這,無濟於事。
彌補不了她元旦跟初碩出去的事兒。
白月光事情,她壓根不放在心上,甚至對她來說,那根本就不叫事,隻是她的“本能”,跟上次救他一樣,是一種“本能”。
所以,一上大學,她就找了邵崢當男朋友;如今結婚了,又跟初碩搞曖昧。
自始至終都沒有陸禹東的事兒。
甚至,在所有新東集團員工的眼睛裡,他戴了“綠帽子”,這頂綠帽子,他還要戴很久……
他早就知道,她同情初碩,早晚會出事。
如今,真出事兒了!
“明兒再弄。我出去一下。”陸禹東把煙掐滅在了煙灰缸。
“師兄……”褚良在後麵喊,可陸禹東已經離開了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