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婚房四合院。
主臥。
“讓我來挑挑,哪個照片和視頻比較帥....”
寧宴慵懶地將頭,枕靠在慕雲舒的大腿上,舉著手機,指尖滑動著屏幕,感慨道:“不錯啊!”
“舒舒同學這角度找的,一個比一個好....”
你彆說,你真彆說,在寧某人看來,就慕大富婆拍攝技術,至少甩他十條街...
明明都是同款手機,調的相同參數,為什麼會差距那麼大呢?
不明白,不理解,可能這就是男女之間,天賦加點的不同吧....
反正把他拍的帥就行。
念及此處,寧宴點開了其中一段視頻,聽到其中傳來的聲音,愣了愣神,疑惑道:“就是裡麵這旁白,怎麼都是在議論我???”
說著,不信邪地劃到了,下一段點開外放。
無一例外,皆是在蛐蛐他。,唯一不同的就是,蛐蛐的內容....
單單通過那聲音,寧某人就聽出了有老媽、四叔、三堂叔等一乾長輩....
要說蛐蛐得最起勁的,毋庸置疑,就是林清歌!
真狗啊!
慕雲舒拿著手機,邊跟餘長樂分享今天的趣事兒,邊不慌不忙地回道:“在那閒著也是閒著,媽和叔伯們就在那兒,給我講你小時候的糗事兒...”
頓了頓,又繼續道:“原來你十二歲,就出去勾搭小姑娘是真的啊!”
眾所周知,長輩們聚在一起,最喜歡做的事就是,翻某位後輩的“舊賬”。
而作為今天當仁不讓的c位,寧某人自然就成了,被蛐蛐的中心。
原本慕大富婆以為,寧宴在臨安已經夠能折騰了,但怎麼也沒想到,那還是極其收斂過後的。
像麵對權貴巨貪,殺人放火,敲詐勒索,抄家搜刮什麼的,都是家常便飯了....
最讓她注意的是,她老公十二歲時的過往。
彆的男孩子在那個歲數,才剛小學畢業上初中,他就開始勾搭小姑娘,據說三天換一個....
妥妥的大渣男!
難怪滿腦子黃色廢料,還懂那麼多姿勢。
“當然。”
寧宴舔了舔嘴唇,供認不諱。
頓了頓,又補充道:“也不止小姑娘,還有小少婦....”
儼然一副得意模樣。
好似在如數家珍。
哪個京城衙內,沒有一段浪蕩輕狂的過往呢?
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當然,死胖子那種愛好看星星的,是個例外。
“還好意思承認?”
“一點都不安分...”
慕雲舒聽著那嘚瑟的話,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
說著,垂下手去,戳了戳寧宴的額頭。
“為啥不好意思?”
“那都是你老公以前輝煌的戰績....”
寧宴淡然一笑,理直氣壯道。
言語之中,滿是炫耀之意。
就像武媚娘不會隱瞞,曾是二鳳妃子一般。
試問哪個正常男人,不會以這種經曆為榮呢?
頓了頓,又繼續道:“可惜現在被迫金盆洗手,家裡母老虎管得嚴啊!”
說罷,一陣長籲短歎。
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般。
“哼!”
“這還差不多....”
慕雲舒抬手,捏了捏寧宴的臉,輕哼一聲,嬌嗔道。
頓了頓,話鋒一轉,又繼續道:“不過,你那斷子絕孫腳是真的狠!”
“姐姐在旁邊看著,都覺得疼。”
“更彆說那幾個,結結實實挨你一腳的....”
有些時候,真的不能怪分家年輕人沒有骨氣,跪得毫不猶豫,在那搖尾乞憐。
連慕大富婆這種經常鍛煉,在公司健身房擼鐵的人,看了都隻覺肉疼。
更彆提那些養尊處優,根本沒經曆過大場麵的年輕子弟了。
不過,可憐歸可憐,卻一點兒都不同情他們。
自己跑來找她老公麻煩,那不就活該嘛?
這種結果又怨得了誰呢?
嗯...植物人大概也抱怨不了了....
寧宴聞言,眼前一亮,似笑非笑,玩味道:“舒姐你又沒那玩意兒,怎麼感覺疼呀?”
“給我詳細講講唄?”
說著,右手悄無聲息地抬起。
直奔該去的地方而去。
你彆說,你真彆說,沒有學曆的寧某人,是真的很好奇。
就想慕大高材生,對這高端的生物知識,替他答疑解惑,最好是有實物參照....
“手!”
慕雲舒見狀,一把拍開胡作非為的鹹豬蹄,嬌嗔道:“選你的視頻,沒洗澡,不準亂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