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倒很想看看,你能如何力挽狂瀾!”
杜允初冷哼一聲,說道。
在她的眼中,現在的寧宴,更像是在虛張聲勢。
畢竟,就算寧宴有那力挽狂瀾的實力,但趕不過去,那就都是空中樓閣。
“宴哥,現在該怎麼辦?”
李昆吾站起身來,走向寧宴,焦急地問道。
他很清楚,此事非同小可。
不過,看著寧宴那氣定神閒的模樣,他又稍稍安心了不少。
以他宴哥的實力,說不定真能做到.....
“不急。”
寧宴拍了拍李昆吾的肩膀,安撫道。
頓了頓,轉頭看向一處黑暗,喊道:“朱雀,出來。”
話音落下。
下一刻。
一道人影應聲而出。
“在。”
“請大少爺吩咐。”
朱雀出現在寧宴的身前,行了一禮,恭敬地說道。
一直隱藏於暗中的她,看完了全過程。
也清楚地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
所以,就算於規矩不合。
但非常之際,必須得以非常之策。
“昆吾交給你了,護好他的周全。”
寧宴將李昆吾推向朱雀,開口道。
“是。”朱雀點點頭,應道。
“這兩個人已被我徹底禁錮,你到時候待會國安,撬開她倆的嘴。”寧宴指了指地上的兩個女人,有條不紊地吩咐道,“她們應該還知道不少秘密.....”
寧宴特意留了雙胞胎姐妹花的活口,就是打的這個主意。
隻要進了國安,再硬的嘴,都能撬得開.....
這倆蟄伏在大夏這麼多年,恐怕還藏了不少的隱秘。
“遵命!”朱雀抱拳道。
“走了。”寧宴擺了擺手,開口道。
說罷,隨手撕裂了一道空間裂痕。
沒有任何停留,踏入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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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撕裂空間?”
“這怎麼可能?!”
原本還得意不已的杜允初,看著眼前突如其來的一幕,隻剩下目瞪口呆,詫異道。
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腦子也有些宕機。
她想不明白,寧宴為什麼可以撕裂空間?!
那不是zero的專屬絕技嘛?
猛地一瞬間,杜允初浮現出匪夷所思的念頭,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
“寧宴是...是zero?!”
“不可能!”
“這絕不可能!”
“如果他真是zero的話....那完了,完了啊.....”
直到此時此刻,杜允初才意識到,她似乎高興得有些太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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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委辦公大樓。
燈火通明。
由於這兩日的大事,所有人都在崗加班。
而身為一把手的李江河,更是親自坐鎮指揮。
“江河書記,出事了!”
王大秘急匆匆敲開監控室的大門,說道。
“什麼事?”
“慌慌張張的,一點都沉不住氣。”
李江河的目光,從監控屏幕挪到王大秘身上,開口道。
他小兒子被綁架,他都沒這麼著急。
也不知道這小王在著急什麼。
難道天還能塌下來不成?
“明孝陵,遇襲....”
“襲擊者疑似神明....”
“據最後傳回來的消息,護陵隊已折損過半.....”
王大秘喘著粗氣,焦急地說道。
也不怪他著急啊,隻是這事態太嚴重了。
“什麼?!”
“快通知國安與軍區,調人增援。”
“市區內的警力,全數調配過去。”
李江河放下手中的茶杯,開口道。
“離得最近的陳長柏已經帶隊支援過去了。”王大秘說道,“但其餘人怕是都來不及了.....”
說到此處,王大秘欲言又止。
今晚的突發情況太多了,不止是李書記家的小公子被綁架,還同時出現了幾處搶劫大案....
金陵市內的人手,早已是捉襟見肘了。
“該死的!”
“中計了。”
李江河抬手捶了下桌麵,咬牙道。
宦海沉浮多年的他,又怎會看不明白這其中的門道?
頓了頓,深吸一口氣,平複住心情後,繼續道:“立刻聯係寧宴,為今之計,隻有他才能挽狂瀾於既倒了......”
此時此刻,李江河思考應對之策的時候,腦中就隻有這麼一個名字。
真是無比慶幸,寧宴這小子剛好在金陵....
“是。”
王大秘點點頭,隨即撥通了電話,打開免提,卻隻聽得一陣忙音,說道:“不在服務器,聯係不上......”
李江河聞言,麵露喜色,拍了拍王大秘的肩膀,笑道:“彆慌,這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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