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舟罕見的沒發脾氣，“為什麼？”
盛長凝說不出來。
“事情不應該是這樣的，”
“你從前說過，你對我隻是玩玩，可你現在做的，根本不是玩玩而已。”
“你對我好，我很感激，你對我的大恩，我一輩子都還不了。”
“可正因為如此，我給不了你想要的東西，我也怕傷害你，讓你難過。”
“你不是知道的嗎，我隻是利用你……我不過是欺騙你。”
顧景舟轉過頭來看懷裡的人。
她靜靜的依偎在自己懷裡，他二十六年的人生，從沒有像現在這一刻這麼寧靜。
顧景舟忽然笑了。
“利用也好，欺騙也罷，盛長凝，我還沒玩夠，我還沒從你身上得到我想要的東西，我當然不可能放你走。”
顧景舟低頭，一口咬在盛長凝的脖子上。
盛長凝嗚咽一聲，不得已抓住了顧景舟的肩膀。
“要不你拿身子來換？”
顧景舟連咬帶舔，嚇的盛長凝直往後縮。
可他好像一匹狼，一口咬住獵物，再不撒嘴。
“你今天給我，我保證明天就放你走。”
顧景舟做勢要去脫她衣服，嚇的盛長凝死死抓住他的手，不讓他動。
盛長凝眼圈兒又紅。
顧景舟看著她委屈的模樣，和她額頭抵在一起，“還說要到此為止的話嗎？”
盛長凝哽咽，“假如我今天真的給了你……你真的會放我走嗎？”
顧景舟看著她的眼睛，閃過狡黠的光，“你給了我，你就是我的女人，我更不會放你走了。”
盛長凝含淚控訴，“你怎麼可以這樣！”
顧景舟笑意更深，“男人為了騙女人上床，什麼鬼話都說得出來。”
“就像現在，我明明那麼想要你，想的身體都痛，可我要你心甘情願給我，所以我會忍耐，會騙你說我今晚什麼都不會做。”
“你看，你這不就來我懷裡了嗎。”
盛長凝掙紮起來，顧景舟乾脆轉身，和她麵對麵。
“盛長凝，我們彆鬨了，”
“你也彆總鬨著回家，我們來做筆交易怎麼樣？”
“什麼交易？”
“我來保護你和你的姐姐，從此以後，隻要我活著，你和你姐姐必定衣食無憂。”
“但你要報答我，做我的情人，陪在我身邊，讓我高興。”
“等我滿足了，要娶妻，我就放你走，好嗎？”
盛長凝滿臉戒備。
她不是不信他……是他太狡黠了，她根本沒辦法信他！
顧景舟看她的表情就覺得有趣，上手捏她的臉，“你要快快長大，第一件事就是學著感情不外露，”
“要不然人家一看就知道你在想什麼，要害你易如反掌。”
盛長凝沮喪，“那你知道我現在想什麼？”
顧景舟低聲笑，“你在想我又想什麼壞點子來騙你。”
盛長凝臉紅，顧景舟抬起大拇指，撫了撫她的眼睛下方。
肌膚嫩滑，如上好的羊脂白玉，他自覺放輕手勁兒，怕傷著她。
“盛長凝，我發誓，我絕不會再強迫你，除非你心甘情願做我的人，否則我絕不碰你。”
“我說話算話。”
盛長凝想起以往，眼圈兒就紅。
“你真的……不強迫我？”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