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舟覺得女人腦洞有時候確實挺大的。
就比如他媽，有的時候那個想法真是讓人匪夷所思，偏生她自己還覺得絕妙。
顧景舟一捂盛長凝的嘴，等於把她整張臉都捂住了，隻露出一雙眼睛，帶了氣憤。
“你要是敢把後麵那個字說出來，我就揍你。”
那雙眸子頃刻間就彎了。
眼淚奪眶而出，滴落到顧景舟的手上，燙手。
顧景舟拿開手，眉頭皺的死緊。
“你知道什麼是妓女你就瞎說？？”
“我哪時候把你當成妓女了？？”
“彆說妓女了，我都沒把你當成彆的女人過！！”
好家夥，他不讓她說，他自己說個沒完！！
盛長凝更氣了，心裡那根刺又紮的深了些。
“我或許是說錯話。那你說，你碰過多少女人？你交往的女人難道都是正派女人？”
“我，我可是一個男人都沒有過，這不公平！！”
顧景舟頭一次聽見有女人和他討論公平！
顧景舟眼眸裡的光芒起了變化，微微彎腰對上盛長凝的眼睛。
“你想要怎麼個公平？”
盛長凝彆過頭去，“我不是那個意思。”
顧景舟很有耐心的轉過她的頭來。
“盛長凝，你看著我。”
顧景舟神色慎重，“我一直以為你和彆的女人不一樣，沒想到你也會有這樣的刻板印象。”
“在你眼裡，我這樣的男人，是不是天生就會玩女人？”
盛長凝不說話。
“我位高權重，是可以做很多普通男人都做不到的事。但除去這些身份，我也是人，我也有自己的道德操守。”
“是，我是碰過幾個妓女，可是除此之外，和我交往的那些女人，我一個都沒碰過。”
“我知道哪些人可以碰，哪些人不可以碰。哪怕是那些妓女，我也從來沒有欺負過她們。”
顧景舟頓了頓，聲音輕了很多。
“我不知道我今天說錯什麼，值得你生這麼大氣。我自從遇到你，雖然也強迫過和你親熱，可我始終沒做最後一步，這難道還不能證明什麼嗎？”
“你要公平，那照你的理論，我碰了妓女，你就要碰男人，讓我想想，薑州好像沒有做這一行的男人，不知道海洲有沒有，可能京北會有……”
顧景舟越說越離譜，盛長凝沒法子，隻好投入他懷抱把臉埋起來。
這裡是他心口部位，她可以聽得見他的心跳聲。
顧景舟抱著她笑，咬她耳朵，“你要我像你一樣純潔未經人世，這我做不到。”
“不過你剛才說我不乾淨，那你幫我洗洗不就乾淨了！”
顧景舟說著，把她往外拖，嚇的盛長凝死命抓住顧景舟不讓他走。
“我錯了我錯了，我投降還不行。”
兩個人的晚餐很簡單，香菇菜心，雞蛋豆芽。
盛長凝解釋，“因為太晚了沒有生鮮可買，所以隻能委屈你吃素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