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打算威脅我麼?”江寧吐出一口靈氣繚繞的煙霧,直朝彭寧坤臉頰噴去。
彭寧坤見江寧如此態度,誤以為他還是有所忌憚,便點頭應聲道“你可以這麼認為!”
“原來如此,白奇還是不肯放過我。”江寧輕吐煙圈,淡漠地道“那我就給他送上一份見麵禮罷!”
“砰!”
瞬息之間,江寧陡然發力,一把捏住彭寧坤的咽喉。
彭寧坤頓覺一股沛然之力席卷而來,根本無力抵抗,眨眼間,已被江寧緊緊按壓著,狠狠撞向一側牆壁。
彭寧坤麵龐瞬間貼緊牆麵,頃刻間鼻青臉腫,鼻血如注,狼狽不堪地癱倒在地麵。
他的眼神中依舊滿是驚駭之色。
江寧屈膝蹲下,俯視著彭寧坤,淡淡地說道“我說過了,今日心境不佳,你偏要一再招惹於我。何苦來哉!”
話畢,他掐滅手中煙蒂,又看向彭寧坤囑咐道“另外,你回去轉告白奇,昔日之事我乃是遭人陷害,此情此景,我僅解釋一次,他信與不信那是他自家事。若他仍欲借此繼續針對於我,比如派你們這些人對付我,我照單全收。然而,同樣的,他也要承擔起對付我所引發的一切後果!”
言畢,江寧起身推開妖酒吧後門,站在門口處稍作停留,補充道“還有,你告訴他,他完全可以將我的話理解為一種警告!”
既然回到了臨海城,既然決心探尋真相,江寧便決定展現自身的鋒芒!
流火妖酒吧的事想必不會泄露出去,倘若有人得知,一群流火妖酒吧的修士竟然被江寧一人擊敗,那麼他們所製定的禁止在酒吧內動手的規矩,恐怕也將淪為笑柄。
直至江寧的身影消失在後巷儘頭,那些方才從地上掙紮起身的修士們,無一例外皆是遍體鱗傷,麵容慘淡。
"該死!"彭寧坤逐漸恢複了冷靜,抹去了臉頰上掛著的血漬,臉色陰鬱地低咒一聲。
自從拜入白離塵門下,在臨海之地,無人膽敢向他挑釁分毫。然而江寧,卻是多年來首個讓他吃了這般大虧之人,也是唯一一個將他重創至此的存在。
他曾修煉過散手鬥技,與白離塵因一同研習散手而相交相識。
但在江寧麵前,他卻如同螻蟻一般,無力抵抗。
"暫且回撤!"彭寧坤緊咬牙關下令道。
預料到回到臨海,他將會麵臨諸多困境,白離塵自不必說,周瑞定會設下重重難關,更彆提江家那方,同樣不會輕易放過他。
然而這一切困難,對於昔日的江寧來說或許難以逾越,但如今的他,眼中哪還把這些臨海豪門世家放在眼裡?
踏入九霄樓內,他仍不忘結清賬目,隨後邁向大門。
剛至門前,一道驚喜之聲便響起"你竟然安然無恙?"
說話者正是那位身著黑裙的佳人,其身旁,周誌等人依舊駐足圍觀。見到江寧安然走出,周誌一行人臉上的震驚之情無以言表。
江寧輕輕摩挲鼻梁,瞥了一眼黑裙女子陳菲,而後緩緩開口"看來你倒是很希望我受傷啊?"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陳菲趕忙澄清。
江寧揮了揮手,從懷中取出一枚靈石通訊器,調出支付符篆道"既然你說共飲需分擔費用,方才那一壇仙釀計價五千三百二十六枚靈石,你隻需支付二千六百五十一枚便可。"
陳菲微愕,旋即默默地取出了自己的靈石通訊器。
周誌見狀不由得怒火中燒,嘲諷道"江寧,你可真是個懦夫,陳菲肯與你共飲乃是看得起你,如今你卻讓她付賬,未免也太過卑劣了吧!"
對此,江寧並未搭理周誌,隻是靜靜注視著陳菲。
陳菲完成了支付,同時自我介紹道"我名為陳菲……"
聽著陳菲向江寧自我介紹,一旁的周誌氣得差點兒扭歪了自己的鼻子,瞪著江寧質問道"江寧,你真打算跟我爭女人不成?"
"我對你們之間的糾葛並無半分興趣。"江寧語氣淡漠地回應。
話畢,他拉開一輛等候在外的飛天轎輦,身形一閃,已然登車離去。
"連一輛飛舟都沒有,還好意思在我麵前囂張。"周誌滿麵鄙夷地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