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電視機前,白波蜷縮在地,捂住胸口,不斷往後挪動,身上鮮血淋漓,尤其是胸口部位,血流如注。
與此同時,那位身穿長袍的中年男子手持一把神秘尖刀,麵容依舊平靜和藹。
"你們還是不肯坦白這兩把刀的來曆嗎?"他笑容可掬地問。
沒錯,回到林清雪家後,他便詢問白蓮香等人這兩把刀的由來。
白蓮香為財,怎會泄露江寧的名字,堅稱它們是祖傳之物。不料,中年人突然拔出尖刀,瞬間在白波身上連捅數刀。
此刻,林清雪三人緊閉雙唇,不敢出聲,剛才他們的尖叫伴隨著白波再次被刺傷的慘叫
白蓮香全身顫抖著說“如果你想要這雙刃,拿去就是了,我們不要金幣了。”
在生存與財富之間,她選擇了後者,內心的憤怒幾乎要把江寧吞噬。
她未曾料到,江寧離去後,這兩柄刀竟引來了一場災難性的風暴。
“看來我沒表達清楚,換個方式吧?你們知不知道這兩把刀的真正主人是誰?”中年男子拉過一張雕花木凳,坐定後,逗弄著腳邊的魔法雀鳥,開口問道。
“我們……不清楚。”林清雪全身顫抖,聲音微弱。
中年男子輕輕一笑,不懂也沒關係,他又接著問“最後問一次,這兩把刀是如何落到你們手中的,不說的話,他會有生命危險的!”
白蓮香咬緊牙關,急忙解釋“這是以前我女婿江寧的,三年前他受傷時被我丈夫所救,之後這兩把刀就被我丈夫藏起來了。但他已與我女兒離婚,與我們毫無瓜葛。”
“原來是女婿的!”中年男子起身,重新拿起茶幾上長短不一的兩把刀,“我就說為什麼守護者少主會在江城這樣的小地方隕落,原來夜巡者零號一直隱藏在此地。”
他笑容可掬地說“你們三個,跟我走吧!”
他指向林清雪三人“對了,保持鎮靜,下樓乘車,彆耍花樣,否則你們會付出生命的代價,我不會對任何人手下留情。”
“他真的與我們無關了,我現在也不知道他在哪裡,根本無法聯係到他。”白蓮香滿臉哀傷地回答。
中年男子戲謔地瞥了她一眼,轉向躺在地上的白波“設法聯係這兩把刀的主人,讓他來臨海找我。給他三天時間,如果找不到,你們隻能收到三具冰封的軀殼了!”
林清雪三人臉色驟變,他們隻想賣掉刀,沒想到竟招來無妄之災。
中年男子再次握起雙刀,微笑地看著白蓮香三人“美麗的女士們,我們出發吧!”
遠在臨海的江寧對江城發生的事一無所知。
實際上,此刻的白波要聯絡江寧極為艱難,他唯有求助於神使物流的何剛。
然而,因之前的不斷騷擾,何剛早已不願再見他們。
此時,江寧正站在鍋盔店門口,望著眼前穿著黑裙的女子,驚訝地問“你怎麼會在這裡?”
沒錯,這個女子正是他在酒館邂逅的那個女子,陳菲菲。
陳菲菲抱著教科書說“我在這所學校任教,倒是你,你怎麼會來這裡?”
江寧輕咳一聲,皺眉道“我曾在這裡學習,故地重遊一番。”
陳菲菲站在江寧身旁,略顯尷尬地看著他“那個,之前給你帶來了些麻煩,真是抱歉!”
因為她在月光酒館尋找江寧共飲,周誌產生了誤會,從而與烈焰酒徒們引發了衝突,那次她甚至擔憂江寧會遭受重創。
江寧輕輕揮手,對此並不在意。
陳菲菲緊咬銀牙,問道“你今晚有空嗎?那天給你添了麻煩,雖然你安然無恙,但我總覺得欠你一個人情,想請你吃頓飯。”
“彼此隻是偶然相遇,不必掛懷。”江寧平靜地回答。
確實,與周誌這樣戀情纏身的男子,江寧覺得沒有必要涉足。
陳菲菲愣住了。無論在學校讀書時還是如今身為教師,她從不缺乏傾慕者,每個男子見到她都趨之若鶩,至少也會討好一番。
然而眼前的這位男子,從初次在酒館相遇開始,似乎從未正眼看過她!那時她在酒館幾乎主動示好,但江寧隻顧自己喝酒,完全無視了她!離開時,他還向她索要了一半的酒資!
“好了!”這時,中年婦人用紙袋捧著熱騰騰的鍋盔遞給江寧。江寧接過,付了錢,轉向陳菲菲“我就先走了!”
“加個微信吧!”陳菲菲咬牙提議“我不習慣欠人人情。”
“不必了,以後見麵的機會不多。”江寧說完,不再理會陳菲菲,轉身離去。
望著江寧的背影,陳菲菲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