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不氣,你說氣不氣。
反正維普斯基都快氣炸了。
人至賤則無敵。
季閒就很……無敵。
維普斯基氣呼呼道“有本事你彆躲!”
季閒掏了掏耳朵,“你沒本事打到我,怪我咯?”
“啊!”
維普斯基要瘋了。
張開雙手,向餓虎撲羊的架勢,撲了過來。
季閒會躲拳腳,那他就不打拳了,直接撲過來,打算抓住季閒,直接跟他玩摔跤技。
季閒看維普斯基的動作,嫌惡地避開,“我又不是花姑娘,你抓我乾什麼?”
維普斯基感覺自己又又又一次受到侮辱,這小子怎麼這麼會躲,還那麼賤,彆讓他逮到。
逮到這小子,他一定要先xxx,著xxx,才能泄他的心頭之恨。
維普斯基又一次撲過來,季閒輕鬆躲開。
有季閒靈巧的動作對比,維普斯基的動作顯得蠢笨。
還真像季閒所說的那樣,像抓花姑娘的愚蠢的色狼。
台下觀眾,每看到維普斯基蠢笨的撲一次,就笑一次。
把維普斯基騷得真火都要冒出來了。
笑得最歡的,自然是吳誌高了。
而顧儒炎和孟令輝,已經臉色鐵青。
“你從哪裡找來的人?”
“怎麼會有這麼賤的人?”
吳誌高道“你管得著嗎?”
顧儒炎怒道“這是在比賽,他一直躲,還叫什麼比賽?”
吳誌高不屑道“比賽規則又沒說不允許躲。”
顧儒炎和孟令輝兩人真的很生氣,但還是閉了嘴。
台上一個氣他們就夠了,不想再招惹吳誌高,人他也氣他們。
顧儒炎把怨氣都撒到維普斯基身上,大喊道“維普斯基你行不行啊,趕緊把他弄死啊!”免得繼續被人看笑話。
維普斯基有苦難言。
是他不想乾掉對手嗎?
是他想被人看了笑話嗎?
不。
實在不是他不給力,而是對手太狡猾!
對手就像一條泥鰍一樣,你看得見,抓不著,每次眼看就要抓住了,他都能從你指尖溜走。
季閒無聊道“機會已經給完了,遊戲該結束了。”
維普斯基猛得睜大眼睛,心知不妙。
下一瞬,維普斯基整個人就飛了出去。
撞在擂台的圍繩上麵,然後又彈了回來,季閒閃身躲避,維普斯基重重摔在地上,不省人事。
整個會場頓時寂靜。
剛才的叫喊聲,歡呼聲,一瞬間戛然而止。
此時就算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落針可聞。
實在是眾人都震驚住了。
好幾秒才有人反應過來。
“發生什麼事了?”
“剛剛發生什麼事了?”
“那個外國人,怎麼突然一下子,就飛出去,突然一下子彈回來,就倒了?”
“不知道啊,我也沒看清。”
“……”
季閒那一腳實在太快,以至於會場的普通人,都看不清季閒的動作。
就連武道泰鬥全中益,也懷疑道“剛剛他是不是出腳了?”
他也沒看清。
吳誌高不可思議地看著台上悠哉的季閒,“這就贏了?”
這麼輕鬆?
吳誌高簡直不敢相信。
他知道季閒很強,但沒有想到,季閒居然能強得……離譜!
顧儒炎和孟令輝也很懵。
剛剛沒有看見季閒有什麼動作啊。
怎麼維普斯基就像條死狗一樣飛出去就倒了?
顧儒炎皺眉惱怒道“喂,維普斯基,你搞什麼飛機,起來,把這小子乾掉,喂,起來啊!”
裁判已經開始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