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昨天的時候。”
“扯吧你就。”
謝越和趙傑、謝飛倆人吹噓著。
“……”褚世震也是無語。看著自己的成果,嘴角上揚,他對自己很滿意,這感覺真的是好。不過說來奇怪的是,他自己感覺比起之前對付鐵尾豹的時候,自己的身體好像更加不容易被弄傷了,隻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了。
“好了,都收拾好了嗎,扛著我們走。”謝越看著收拾差不多的野豬說道。說完便和謝飛一人一邊將已經四腳被捆在長矛上的野豬扛了起來。長矛的頭是可以拆卸的,所以一般打到獵物就會將頭拆下來,任何捆在長矛上扛著走。
一幫人扛著野豬便往營地走,不一會便走到了營地。
“小子們收拾一下,咱們趕緊回村。”由於死掉的野豬會散發出去一種血腥味,有可能會招來一些野獸什麼的,所以他們要快點回村才安全。
一幫人開始放下野豬開始收拾了起來。
“媽的,剛剛出去急了,忘記叫你了。”褚世震一腳踢向了熊麟糯。踢的很輕,就隻是抱怨一下。
“下次叫我,下次叫我。”熊麟糯回複道,雖然他其實壓根不想來的都,但是還是附和一下褚世震。
“好了,我們走。”差不多收拾完,謝越便叫大家起行了。
路上一幫人走著邊嘮著嗑。
“我跟你們講,就那個人,他賊牛逼,他一拳打死了這頭豬呢。”一個青年人說道。
“真的嗎?我記得這人叫褚世震來著,他真的這麼厲害。”留在營地的人問道。
“老謝,這次收獲不錯嘛,還沒什麼人受傷。”平時狩獵,都會有人受傷的,畢竟每次獸群都會猛起進攻一處。
“這還得是靠我徒弟呀,一拳一隻豬。”
“你徒弟?”
“就是小褚。”謝飛說道。
“啥,真假?哈,你們不會是合著夥騙我吧。”呂廣是有點不相信的,他懷疑這幾個老逼合著夥的來騙自己。
“我說的能有假?我徒弟那一矛直接就紮死了一頭豬,看就那種,看到那個傷口了沒,你能做到?”謝越邊說邊指了那頭被褚世震一矛紮死的豬。
“我擦?真的?我擦牛逼呀。”
“能不牛逼嘛,你也不看看是誰徒弟。”
“你就吹吧你,他肯定不是你徒弟,反正你就在這吹,我也不管你,你名字倒著寫。”
“什麼倒著寫,我怎麼不知道這事呀。”
“裝,繼續裝。”
一路有說有笑的一群人回到了村子裡。
“哇,這次收獲不錯呀。”村長說道,每次狩獵回來村長都會來看看,這次也不例外。
“那不得,我老謝出馬,嘎嘎的。”
“就是這傷口,這豬頭怎麼稀碎呀。”雖然說不是稀碎隻是有點凹陷,但還是這麼問了。“是褚世震乾的?”
“村長神機,確實是。”
“這小子也是厲害,不愧是能敵鐵尾豹的人。”村長其實也是佩服褚世震的,他自己年輕的時候也做不到這種情況。
“來,我們村的張屠呢?趕緊的,來處理一下。”村長叫道。
“來了這不是,老羅催什麼催。”一個五大三粗肥壯的人走了上來,還帶著自己那把寬刀。沒一會的功夫就處理好一隻野豬。
“這牙估計不錯。”野豬的外長牙有些品質好的會被用來做一些東西,可以賣出個好價錢。“就是這皮怎麼這麼大裂口,可惜了,賣相不好了。”那個傷口正是褚世震一矛紮出來的,遠遠的一矛就紮死了一頭野豬,可想傷口之致命。
“好了,趕緊的下一隻給我抬上來。”
……
褚世震則是自己回到了自己的小屋。
“收獲不錯。”當然褚世震說的不是狩獵的收獲,而是他對自己力量的收獲,和心情的收獲,誰知道自己那麼厲害誰不高興?
“阿西吧,都是起這麼早得好好睡一覺。”“雞仔來睡覺了。”說著邊等雞仔躺下便自己躺下也睡去了。
一人一熊又開始睡覺了。雖然說褚世震力量很強,但是精力還是有限的,不是無限的,疲憊還是有的,而且又不像村子裡的人一樣適應早起,所以還得緩緩。而熊麟糯是真的能睡呀。
在褚世震睡覺的時候,他的事跡在村子裡傳播了起來。
“真的假的,一拳打死一頭豬?”
“一個人直麵一群豬,一點不慌還反手打死兩頭?”
褚世震的事跡在村子年輕人裡傳播,也在中年獵人裡麵傳播。
“我跟你們說,褚世震,我徒弟,以後出去狩獵找他先找我請示噢。”
“老呂真的假的呀,真就一拳打死?”
“老呂,老謝說褚世震是他徒弟真的假的?”
“假的,還有就是以後他謝不倒著寫,我呂倒著寫,哈哈哈哈哈。”
“你妹的,過不去了是吧。”
“我不知道你謝倒著寫是什麼,反正我呂字倒過來還是呂,哈哈哈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