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有空間我靠功德飛升!
呼衍伊牙走到樓車的輪子前,向下看去。
他發現地麵與樓車的底座之間,有厚厚的一層冰相連,也就是說,樓車被冰凍在了地麵上,難怪推不動。
“巴圖呢?”呼衍伊牙轉過身,對手下喊道,“快去把他喊來。”
巴圖很快便從大營裡出來,頭臉抱著厚厚的布帶,連手都是,“當戶大人,怎麼了?”
呼衍伊牙一指樓車,“你昨天晚上乾了什麼?”
巴圖還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但看到周圍人陰沉的臉色,似乎不太妙,連忙道“我昨天晚上擔心大盛軍偷襲樓車,就嚴加看管。”
“然後?”
“我怕大盛軍在遠處用火箭偷襲,就讓手下用水澆樓車,澆了一夜……”
呼衍伊牙聽完了,舉起手在空中胡亂揮了兩下,待看見巴圖那凍得通紅的臉,又把手放下了,低聲說道“現在車都凍住了,蠢貨!”
“怎麼會,”巴圖哭喪著臉,“當戶大人,我都是用熱水澆的啊。”
呼衍伊牙擺擺手讓他趕緊滾開,“再加兩百人推試試。”
於是三百名匈奴大漢一起推車,隻是這次不敢喊了。
前麵的四萬名匈奴步軍在寒風裡直挺挺地杵著,也不知道後麵怎麼了,但軍令如山,誰都不敢私自回頭亂看。
一個兵士來報,“當戶大人,還是推不動。”
旁邊一個千騎長出謀劃策道“當戶大人,可以用火把伸到車下麵烤,冰就化了。”
呼衍伊牙煩躁地駁斥道“萬一把車點著怎麼辦?”
又有一個千騎長出主意,“讓軍士們拿刀槍把下麵的冰鑿掉,人多的話,一會兒就鑿完了。”
呼衍伊牙說道“那就趕快弄!”
千騎長立刻叫來一大群匈奴軍士,趴在樓車下麵,有的用矛,有的用刀,在那裡鑿冰。
安北關上的大盛軍莫名其妙。
隻見十架攻城樓車跟前密密麻麻全是人,也不知道在乾什麼,攻城樓車也不動。
尤其是前麵的四十個千人隊方陣……
魏康成大手一揮,“分批烤火,再這麼站下去,一會全都凍僵了,還打個屁。”
千人隊方陣在寒風裡凍了足足一個時辰後,終於有三架攻城樓車底下的冰清理結束。
呼衍伊牙已經急不可耐,這突發的意外讓他心煩意亂,下令道“立刻出擊!”
手下不敢怠慢,立刻聚集人手,三架攻城樓車隆隆作響,穿過千人隊方陣,在雪地上壓出了六道深深的車轍,向安北關開來。
安北關上的將士緊張地盯著這三架樓車逐漸逼近,現在已經沒有弓箭了。
謝言站在城樓內,望著遠處緩緩而來的樓車,對魏康成道“魏將軍,眼看就到位置了。”
魏康成點頭,臉上也露出了緊張,“如果葉姑娘的計策不管用,就得靠人堆了。”
這時忽然一架攻城樓車一歪,仿佛突然矮了半截,向左前方倒了下去。
同時另一架也橫著倒了下去。
樓車砸到地麵上,如同響起兩聲驚雷,大地巨震,即使在安北關內城的葉青璃都感受到了。
她嘴角一彎,看起來管用了。
安北關下,成百上千的匈奴人都掉在了巨坑裡,正沿著坑壁向上爬,還有很多人被壓在樓車下麵,場麵一片混亂。
一架攻城樓車向左前方倒下,另一架則橫著倒下,兩架樓車,如同兩個巨大的路障,將通向安北關的道路完全封住。
第三架在後麵,沒有出事,但也已經無法前進了。
剛剛回到大營望樓上的呼衍伊牙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怎麼了?”
“總帥,敵人趁著昨夜挖空了他們關前的地麵。”一位大將指著塌陷的地麵,“人踩上去雖然沒事,但樓車太重,一上去就壓塌了。”
呼衍伊牙心裡簡直要抓狂了,但他還是控製住了情緒,身為總帥,不能感情用事。
“進攻,命令千人隊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