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通哭天搶地也無用,人群中,也不知誰突然指著地上摔得還沒緩過神的張紳喊:“是他!肯定是他造孽遭天譴了!連累到我們,害得我們的糧食全毀了!打他!”
“打他!打他!……”
人群激憤,一窩蜂的朝張紳湧去,拳打腳踢還算好的,有的上武器石頭木棍,有的直接吐口水撒尿的……
“啊!啊!啊——”張紳慘叫連連,全身上下都受了傷,外傷內傷都齊活。
更恐怖的事,也不知道是哪個天殺的看到他的“小小紳”,深覺被汙了眼,直接蓄力一腳,重重的踩下去……
“嗷——”
張紳猛的驚醒,大汗淋漓,下麵也濕透了。
一摸,好家夥,原來是尿了。
然而現在尿不尿的已經不重要了,張紳終於恍然自己剛剛是在做夢。
一個,恐怖至極的噩夢。
“還好還好,還好隻是夢!”嚇死寶寶了!
張紳想拍拍胸口,沒想起他的手現在放的地方。
然而,那裡現在卻毫無反應,想來是受驚了。
“紳哥,你怎麼了?”趙琴迷糊的睜開眼,見張紳驚恐的坐在床頭,手放在尷尬區。
趙琴內心滿是鄙夷,這個男人,不會又想來吧?他行嗎?
身邊女人突然出聲,張紳身體一僵,劇透的手悄悄拿出來。
趙琴裝作沒看見。
“紳哥,這才幾點,就起來嗎?”趙琴往窗戶看去,估摸著這會兒不過淩晨兩三點。
身下的床已經濕透,張紳索性提出離開,“嗯,要早些起來,怕碰到人,不好。”
接著,又像是不經意的說了一嘴,“我今晚都耗你身上了,累得很,把床弄臟了,你明兒起來清理下。”
“對了,那個供銷社的名額,我這兩天給你搞定。”又恰到好處的轉移話題。
趙琴聞言大喜,“真的!真是太感謝你了紳哥,我這、我這都不知道說什麼好……”
趙琴滿眼的傾慕與感激,內裡惡心的不行,因為她聞到濃濃的尿騷味了。
張紳被她看得心癢癢的,奈何實在“起不來”,隻好歇了心思作罷。
“嗯,那我走了,等明、等過段時間再來找你……”原本是想著說等明天就來會佳人的,可是,他這總心慌慌的,不踏實。
感覺要出大事了一樣,是和自己剛才的夢有關嗎?
想到方才的噩夢,張紳狠狠打了個哆嗦,再顧不上看趙琴一眼,打開房門,躡手躡腳的爬樓。
門被關上,趙琴直接跑到窗戶邊打開窗戶,乾嘔了好幾分鐘才慢慢緩過來。
窗戶她沒再關上,開著通風,屋裡的尿騷味實在太難聞了。
能憋到張紳離開,趙琴也算厲害。
怎麼會不厲害呢?畢竟她一個年輕貌美的小媳婦,能在豬一樣的張紳身下混得風生水起,也是本事了。
趙琴沒管床上的爛攤子,而是先跑去衣櫃旁打開衣櫃,從裡麵一個暗格裡取出一樣東西——異炔諾酮。
這東西,據說能避孕,她在醫院有熟人,找人偷偷開的藥。
懷孕?給張紳生兒子?不可能!張紳那樣的人,隻配斷子絕孫,張家血脈,就該終結在張紳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