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兒,你乾什麼。”
薑若蘭皺了皺眉道:“我親眼目睹肖神醫治病,難道還有錯不成?”
肖晨好奇地看向了這個聲音的主人,這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女子,長得與薑若蘭有七八分相似。
年輕活潑,充滿了青春的活力。
薑若蘭是個美女,她的女兒自然也不例外。
“對不起啊肖神醫,這是我女兒李冰玲,不懂禮貌,您彆見外。”
薑若蘭急忙解釋。
她可不想得罪肖晨。
“無妨,姑娘是找我有事兒嗎?”
肖晨好奇地問道。
李冰玲點了點頭道:“我並不是懷疑肖神醫,隻是有件事情想請您幫忙,昔日我舅嬸離奇死亡,不知道肖神醫能否檢查一下,她的死因究竟是什麼。
當初因為我四舅不肯讓解剖屍體,所以沒有進行屍檢,您能否在不屍檢的情況下確認一下?”
“好啊,我去看看吧。”
肖晨笑了笑道。
他們本來就要找借口見那位死去的薑維軍妻子一麵,正好,這不是機會嗎?
他都懷疑,這是薑維軍故意安排的了。
“李冰玲,你彆胡鬨,這個誰讓,得我父親同意了才行。”此時,薑尋皺眉說道。
顯然對李冰玲提出這個要求,非常不爽。
“是啊冰玲,你就彆胡鬨了,過去都快半年時間了,能檢查出什麼?”
薑索也冷笑道。
“讓他們來吧,肖神醫能治好我的病,我相信他。”
此時,薑維軍出現了,他一句話,就讓薑尋和薑索閉嘴了。
等肖晨等人離開,薑婷才笑道:“你們兩個也是自討沒趣,這分明是四叔借著冰玲的嘴要求的,你們還在那裡阻攔,難道心裡有鬼啊?”
“薑婷,你彆胡說八道。”
薑尋和薑索都急了。
這薑尋是老大的兒子過繼過來,所以叫薑維軍父親。
薑婷則是老二的女兒,薑索是老三的兒子,所以稱呼薑維軍為四叔。
不說這幾人的矛盾,此時肖晨已經來到了那婦人的麵前。
婦人並未放在棺材裡,還是放在床上,周圍都是特製的香料,身上並沒有任何腐爛的跡象,隻有香料淡淡的香氣。
劉敢為跪在地上,不知道自己該是什麼個情緒。
哭?
自己與這個女人二十多年沒見。
不哭?
這是自己血脈相連的生母,更是苦苦尋找自己多年。
他的腦子都有些宕機了。
“她沒死!”
肖晨的一句話,突然間讓全場炸鍋了。
“沒死?怎麼可能沒死!”
薑維軍也懵了,快半年了,婦人都銷戶了,醫院也確認的死亡。
這這將近半年的時間裡,女人沒有心跳、沒有呼吸,怎麼會沒死?
“真得沒死!”
肖晨道:“雖然她沒了心跳,沒了呼吸,但是她的臟器並未死亡。
甚至可以說,並不是沒有心跳和呼吸,隻是比較微弱,你們發現不了罷了。
否則你不管用什麼藥,都沒用的,她的屍體早腐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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