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婚繼承人,我虐暴全場!
鐘威龍氣急敗壞,整張臉紅得跟個猴屁似的。
這事她怎麼知道?
她還知道什麼事?
“是我平時疏忽管教,太過於縱容你,不僅在我麵前大放言詞,口無遮攔,我看你就是欠教訓!”
鐘威龍怒斥,滿腦子怒火焚燒,已經被火氣衝昏腦袋,眼睛紅透欲裂,似乎要把她燒成灰燼才善罷甘休。
此刻像炸毛的老虎,“你給我滾回去好好反省,以後也不許出來浪,放眼花市,哪一個女孩像你這樣,對父母大呼小叫,毫無禮貌!一點都沒有大家閨秀風範,在外都不敢提及你是我的女兒!”
鐘資蘭捂唇對視阮雪梅,母女倆相視一笑。
鐘思雅抬起不屑的目光,臉頰兩旁赤紅一片,“那就不要提呀,我讓你提了?也不要說我是你女兒,我覺得丟人!”
“你!”
“吵夠了嗎?姐姐還躺在上麵呢,媽媽也在上麵看著你呢!看著你帶著你的女人欺負我們兩個!”鐘思雅話畢,推他們出去關上門。
靠在門麵久久沒緩過來,聽著外頭的敲門聲,手扶上自己的臉頰,覺得很是可笑,乾嘛要自找挨打?
真是傻的無語。
腦海裡響起十五年前,那是一個暮色很唯美的傍晚,在院子裡,她最敬愛的爸爸擁吻著一個陌生女人。
說著從來不會對母親說的話,那些甜言蜜語,在那一晚就把她給甜死了,然後她才一直跟蹤。
不管是草叢,花海下,還是在車內震動縱情,她都知道。
明明他在外玩得更浪,卻一直說媽媽的不是,而媽媽隻是見過男人一麵,就遭到這樣的待遇。
還將事情鬨大,當時轟動港都一時,搞得他是好丈夫,而媽媽卻是個汙點,出軌。
思及於此,她擦掉眼角的餘淚,“媽,姐!再等等,我一定會揪出她的把柄,拿到她陷害媽媽的證據。”
門外安靜一陣,又響起敲門聲。
鐘思雅很不耐煩,剛坐下又起身,氣匆匆的開門,“你們還來乾什麼!都給我滾!”抬頭見到身形高大的男人,豁然一愣,“姐……姐夫?”
趕忙開門。
宮景煊視線盯著裡麵,邁著大步進來,“小寧她怎麼樣?”
鐘思雅關上門,“那護士說,身體摩擦過多,加上腦子受到撞擊,可能會很慢醒來,也有可能……永遠不醒。”
話到這,眼眸中泛起淚光,鼻子抽泣了兩下,“姐夫,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宮景煊坐下床邊椅子上,握住鐘語寧包得像粽子的手,心疼的話語說不出口,緊皺眉宇,良久才回應,“問!”
“以我的猜測,你有可能是姐姐要找的人!不知道我的猜想對不對。”鐘思雅小心又謹慎,看著他情緒變化,若令對方心情不悅,她就不說。
“原來那個人是你的人!”宮景煊低啞,吸了吸鼻子。
鐘思雅望著他垂下頭的背影,“原來你知道,……對不起,我隻是幫姐姐找人,沒想到打攪了你……好事。”
“說起還得謝謝你,要不是你的人突然驚擾了我,我也不會輕易脫身,擺脫我父親的掌控。”宮景煊語調有些沙啞。
“啊!你說那些女人是你父親安排的!並非你所願……哦……明白了,家家有本難念的經,算了,不提這些。”
“你現在跟我姐領了證,她還不知道你真正的身份,你為什麼要隱瞞!還說自己是什麼窮小子,鄉下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