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語寧感到身上沒有重物,慢慢睜開眼,轉眼卻對上他欲求不滿的眼睛,吸一吸鼻子,“我跟他什麼都沒有,隻是因為十年前的事情。”
宮景煊看到她此時柔弱的模樣,更想立即擁有她,欺負她,僅僅的吻根本不夠安慰。
他盯著她沒有說話,端過一旁的食物,將椅子拉近距離坐下。
鐘語寧以為他不信自己,“我妹妹知道,你不信可以問她!”
他將她扶起半身躺好,舀一勺白色物體遞過來。
她盯著勺裡的粥,還有點小配菜,眼神緩緩蔓延往他手上掃,才發現他右手腕處,有一道不太明顯的痕跡。
鐘語寧目光一滯,抓住他的手,摸索一番,這道傷很淺,但是很像很熟悉,“你這傷哪來的?”
眸子抬起看他,有許驚喜之意,等待他的回應。
“怎麼!又擔心起我的傷口?”宮景煊低啞,“我的傷也與你無關!”
真想給他一拳。
“你生氣了?我剛剛都告訴你了,我跟他什麼都沒有,僅僅是問他一點事而已,你……真記仇!”
“我記仇!”宮景煊聞言眉頭緊皺,微微點頭,緩過一口氣後,“很久了,記不清了。”
“是不是……你救過一個女孩,被刀砍傷過。”鐘語寧眼底有絲希望光芒鎖住他。
宮景煊風輕雲淡,“應該是吧,確實救過一個女孩,可惜她的良心……被陌生男人叼走。”
鐘語寧心中一喜,這麼說原來已經在來身邊,那她還傻傻到外麵找。
當時也沒想到,誤打誤撞下,還與他領證,果然緣分不淺。
她撲過去摟住他腰身,內心悸動無法言表。
宮景煊將勺放回去抬高一點,免得不小心碰倒,任由她抱著自己。
他用另手撫摸她發絲,拉好她的衣服,軟香在懷蹭著他,難免又引起某方麵的欲望,卻隻能強忍著。
“我都記起來了!”鐘語寧露出笑容,眼眶禁不住落下淚珠,“我終於找到你。”
“還這麼愛哭,也隻有我勉為其難肯娶你。”宮景煊抹掉她的眼淚,“當初的承諾,不隻是兒戲,你現在已經是我宮太太,以後就不能再哭哭啼啼,出去丟我的臉麵。”
鐘語寧尷尬又羞澀,縮一下腦袋,“我又不能控製,能控製的話我也不想這樣。”
咕咕咕!
肚子傳出抗議的呐喊。
宮景煊戲謔地勾勾唇,溫和幾分,“你看!好好說話就不會這麼久,非要處刑你才會變乖!”
鐘語寧一囧,沒有說話。
都欺負她手腳不能亂動是吧?
宮景煊拿枕頭塞在她後背處,讓她倚著,才遞勺子過來喂她。
鐘語寧眼尾笑意加深目視他,這男人正經時很溫柔,不正經的時候就像一頭野狼,要吞她入腹不帶吐骨似的。
她張開被滋潤過的嘴唇,眼睛轉來轉去,小心翼翼看著他。
嚼了兩下咽下去,他接著遞一勺過來,她含入嘴巴。
……
鐘家彆墅內。
二層房間裡,鐘姿蘭雪白的肌膚,滿是青紅痕跡,櫃子上的瓶瓶罐罐,幾乎粉碎一地。
竭斯底裡低吼,“都是賤人!砰——”
一個陶瓷瓶落到地上粉碎。
抓起雅詩蘭黛護眼霜,往地麵上一幅畫狠狠砸下去。
還覺得不解氣,拿來六瓶神仙水,擰開蓋子倒下,看見畫中掛滿笑意的女人。
高跟鞋一腳腳踩下去,玻璃頓時破裂,繼續倒入神仙水。
“賤人!死就死了!還生兩個女兒阻擋我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