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給她旋轉五圈,直接鬆手,鐘姿蘭暈頭倒向,跌跌撞撞,阮雪梅立馬來扶她,結果兩人一起倒下玻璃上。
“啊——”鐘姿蘭率先倒下,一屁股坐壓玻璃上。
“啊喲——”阮雪梅也躺壓在旁邊,兩手想撐地麵弓身,沒想到旁邊還有,又被紮一下,一臉痛苦麵具慘呼。
“哈哈哈!”鐘思雅笑得像鵝,蹲下她們倆身前,笑聲忽地停止,臉色瞬間化為地獄而來的白無常,“說誰是賤女人呢!”
瞟一眼指縫裡夾的香煙,眼珠裹挾著冷漠,“劉彪你先出去等我!”
劉彪聽後,點頭轉身離開,他相信小姐沒問題,可以搞定這兩個女人。
劉彪走後。
鐘思雅紅唇一勾,哼了一聲捏緊煙頭,點入阮雪梅胸前布料,胳膊窩夾住她脖子。
“啊——”阮雪梅慘叫一聲,嚇得張大嘴巴,渾身發顫。
“你乾什麼!放開我媽咪!”鐘姿蘭欲想起身,手掌不小心又紮到玻璃,痛呼著。
鐘思雅雙眼淩厲對視阮雪梅,“說誰小垃圾!誰狐狸精!誰又是賤蹄子!給我說清楚!”
胳膊腋窩狠狠勒住她脖子,似乎下一瞬要夾斷細脖,拖到窗戶前,換細手掐著,把她頭顱摁在窗台邊上。
鐘資蘭怒不可遏,“放開我媽咪!賤女人!”
鐘思雅怒聲高揚,轉頭瞪著憤眼,“過來呀!我不介意剝光丟下去,跟你一樣來個皇後新裝!”
鐘姿蘭這才縮回去。
阮雪梅掰著她的手掙紮。
鐘思雅垂眸盯著她,“你個騷貨!”
話畢,煙頭再次陷入禮裙上,黑煙浮起,一股燒焦味彌漫空氣,刺激鼻腔。
目光下移凸出的地方,毫不留情捅進去,讓你發騷日夜承歡,這次燙的是她中心點,令她驕傲的白兔。
隻聽到燒焦的聲音,不管她怎麼豬叫,鐘思雅耳邊聽不見任何鬼話。
隨之鼻腔襲入一股奶香,肆溢滿屋,呲牙,“賤貨,你家人沒教你有問必回,要有禮貌麼?”
抽出煙頭時,發現已經熄滅。
鐘姿蘭捂著嘴唇,嚇得臉色發白,不敢說話,這賤人當真惹不得。
“是是是,彆再燙了!我是狐狸精,是小垃圾,是小騷貨……嗚嗚嗚……”
鐘思雅把燙過她那裡的煙頭,塞進她嘴裡,驀地甩開,見她倒下地麵,掏出一張手帕擦手。
拍拍沒有灰塵的白色西裝,蹲下撿起媽媽的照片,看到被刮花的媽媽,眼神似刀尖,猝然射向鐘姿蘭。
鐘姿蘭神色當即一怔,原本想上前去扶阮雪梅,此刻根本不敢有任何小動作。
鐘思雅卷起像片,那雙眼睛幽深如枯井,瞪著鐘姿蘭離去。
鐘思雅下樓時,見到劉彪挺立身子站在前方,媚陽打在他身上,仿佛披著金光般,於她眼前一亮。
“我妝容花了嗎?”輕聲問一句。
“沒有。”劉彪打量一眼。
“幫我聯係莉娜,讓她來金凱斯一趟。”鐘思雅挺直腰身,金色大波浪往後一甩,邊走邊說。
劉彪跟隨旁邊,“好的,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