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
後者慘叫一聲,整個人蜷縮在一起,眉心緊皺著。
徐瑩瑩還是第一次被這樣對待,心裡恨毒了白休,如果不是他的話,她也不會遭受這樣的苦楚!
“還愣著乾什麼?快把人抬走!”周虎嗬斥一聲。
傻站著的兩人頓時反應過來將徐瑩瑩架起來朝外麵走去。
房間裡沒了吵鬨的聲音,白休鬆了一口氣,他癱坐在椅子上,侍衛見狀忙問道“白大夫,那兩人是?”
白休撫摸著被打的嘴角,淡聲道“那女子之前與我有過婚約,後來她被方才的男子納為小妾,卻依舊對我懷恨在心,時不時就過來找事,想要將我一家驅逐出京城。”
侍衛一臉疑惑,看白大夫說的輕描淡寫,但侍衛覺得這其中一定不簡單,那為首的男子看著就不是什麼好人。
隻怕白大夫之前沒少被欺負吧,他看著白大夫被打破皮的嘴角道“白大夫帶藥了嗎?你的嘴角都流血了。”
“今日多謝。”白休揚起一抹笑,他從懷中掏出小藥瓶,隨後將藥抹在嘴角。
侍衛開口道“白大夫,咱們還是回去吧,采藥的事改日再過來也無妨,咱們還是先將這事告訴公主為好。”
雖然不知道對方是什麼人,但是看到他的穿著就知道也是京城中權貴之子,他們不過是沒有依靠的草根,更不可能能和人家對抗。
與其這樣還不如告知公主,萬一成了有公主的庇佑,以後就不怕被欺負了。
聞言,白休搖搖頭道“沒事,這事便不告訴公主了。”他都麻煩公主這麼多事,哪裡還敢將自己的私事告訴公主?
再說了,他有公主府做庇佑,就算周虎也不敢輕易招惹他,這樣就夠了。
侍衛張了張嘴還想說什麼,卻又咽了回去。
休息了一會,白休從家裡拿上小背簍和小鋤頭上山,侍衛也跟在他身後,白休本不願讓他跟著,但侍衛堅持說要保護他,見狀,他隻能作罷。
兩人上山後,周虎留下看守的人也轉身離去。
馬車上,徐瑩瑩蜷縮在角落裡,她旁邊是一臉陰沉周身寒冷的周虎,她捂著自己的臉,也不敢開口詢問。
本想著找白休麻煩,卻不想自己被暴打一頓,她到現在腦子還是懵的。
徐瑩瑩的思緒飛快轉著,周虎是因為看到那個侍衛的腰牌才對她動手的,難道說他們真是公主府的人?
這個念頭剛炸現,徐瑩瑩頓感焦急,她平時那麼對待白休和他的家人,若是她真的傍上了公主,再把她的事情說了出去,那她豈不是……
徐瑩瑩不敢想,她整顆心都懸了起來。
不光她,就連周虎腦海裡都在思考著對策,他不知道白休在公主府是什麼身份,但著實他的身份,周虎就該慌了。
他到現在還祈禱著這一切都是假的。
若是讓他爹得知他得罪了公主府,隻怕他有九條命都不夠賠。
“都怪你這個賤人!要不是你今日非要來這裡,我還能遇到這樣的事?”
周虎看向縮在角落裡麵的女人,第一次感覺那麼無力,以前他仗勢欺人的沒有任何感覺,那是因為他欺負的都是比自己家官位小的。
知道人家不敢反抗,可現在他好像捅到大簍子了。
徐瑩瑩知道再不說些什麼,隻怕以後都沒有好日子過了,她害怕又小聲的開口“少爺,一切都還未定性,你莫要太擔憂。”
“若是白休隻是恰巧認識公主府的人也說不定,咱們還是先調查清楚再判斷可好?”
她忐忑的看著周虎,後者思索片刻,覺得徐瑩瑩的話也有點道理“也罷,等我調查清楚再處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