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詭!
“大師,怎麼樣了?”
包工頭看到我們,興奮的走過來朝著我問。
“你是不是隱瞞了死人的事情!”
我厲聲開口。
“額,您,您怎麼知道就是一個無父無母的傻子,您要知道這項目投資很大,如果鬨出人命,那損失”
包工頭還沒說完,我直接閃現過去掐住你的脖子,提了起來!
180斤的包工頭被我輕鬆提起,他慌亂的雙腿亂踢,神力自動幻化出繩子將他的雙腿捆住。
旁邊的秘書直接嚇得尖叫著坐在地上,司機在車裡打算報警,霧卿閃現過去一把抓住他的手。
“額阿,對,對不起我,我錯了”
包工頭眼珠開始上翻,劇烈的窒息讓他說話好幾次咬到舌頭,血液和著口水流出。
“她的後事!你必須做好!”
細看的話,我眼中的水流,一根紅色細線一閃而過。
“好”
聞言我才鬆開手,眨眼間,感覺心裡很舒坦。
心安理得拿了包工頭的感謝費,以及銀行卡裡無笙轉的尾款。
在回程的火車上我樂的跟個猴子一樣。
拿出霧卿給的牛肉乾,樂嗬的咬了一口。
“煤球吃過”
霧卿悠悠開口。
“啊呸呸呸呸!霧卿!!”
在我大喊中,火車快速的前進…
回來以後,我就買了個泡澡的大木盆放在房裡。
自從上次無意中將神力完全發揮出來,這幾天我都決定潛心研究新能力。
“噗”
不知道失敗多少次,渾身濕透,也不知道是汗水還是泡澡水。
淋雨後舒服多了,換身衣服,趁著夕陽的餘暉,我抱著煤球往店裡去。
現在我很討厭陽光,喜歡黑暗的環境,讓我覺得安心舒適。
“煤球,你怎麼長不大啊,肉倒是長了不少”
現在城裡狗狗都要戴牽引繩,不然容易被當成野狗,旁人也會不滿。
可煤球這家夥根本就拴不住,每次不是咬斷繩子,就是沒骨頭似的一不注意就掙脫了。就連大小便都講究的非要在廁所坑上。
剛到巷子口,出現4個保鏢分彆站在兩邊,身後熱鬨的街道也有人有意無意的瞟向這邊
“玫兒姐姐玫兒姐姐”
走進去,一聲聲輕輕的呼喚讓我停住了腳步,此時剛好最後一絲夕陽落下,巷子裡陷入黑暗。
我眯著眼睛並沒有感受到陰氣,周身的神力也在聲音出現時自動爆發。
原本趴在我懷裡的煤球,豎了下耳朵就放下了。
我緩緩轉頭看向黑布簾,那裡露出兩個腦袋,一上一下望著我。
等我走近了,他倆猛的拉我進去,我好笑的看著這兩個做賊的家夥。
大腦袋是新來顧店的人,也是妮妮的叔叔蕭麟,96年的弟弟(17),是他主動請纓的,美其名曰來曆練。
小腦袋是妮妮的,他倆五官長得很像,都是可愛稚嫩的臉。
“噓,玫姐姐,你偷偷跟我們來…”
這倆比著噓狀,弓著身子,蕭麟示意我跟他們去後院。
我聳了聳肩跟在後麵,好奇他倆在搞什麼。
等到後院倪婆的房間門口,他倆示意我偷看門縫裡麵。
我在思考要不要給他倆一人一個暴栗,然後抓去給niko興師問罪呢。
“塵歸塵,土歸土,即已是死去之人,你又何苦再相見呢?”
倪婆蒼老嚴肅的聲音突然傳出。
“倪婆婆,你就幫幫我吧,我,已經懷孕3個月了…”
一個柔弱女生哽咽的聲音接著響起。
“糊塗啊!”
倪婆手中的拐杖重重的砸在地上。
這下,我都好奇了,學著他們貓著身子,眼睛剛湊到門縫,一雙穿著紅色皮鞋的腳突然出現在視線裡。
三顆腦袋緩緩抬起…
一張露出的女人臉,居高臨下瞪著我們!
“啊!”
“媽媽!”
叫聲響起,我被他倆嚇得立馬站直,腰和脖子順勢被緊緊的箍住。
“妮妮也就算了,輩分可以當我叔的這位蕭麟叔叔,你可以鬆開我嗎?”
我無奈的一手摸著妮妮的頭,一手拍打那隻鹹豬手。
“嘿,嘿嘿…玫姐姐~我就是有一丟丟~一丟丟嚇到了…”
蕭麟尷尬的收回手,175大小夥,膽子那麼小,真不懂蕭山明明那麼勇,怎麼有個慫弟弟。
“玫兒來了?”
倪婆輕聲的呼喚。
“婆婆,想你了,我來看看你”
我嘴裡應著,在那女人打量的目光中,毫不在意的走了進去。
“好,好,好,我也想你了,煤球也來了呀”
倪婆開懷的笑著,感受到腳邊煤球蹭著,哆嗦著抱起煤球放在腿上,一下一下的撫摸。
“倪婆婆,這位是?”
紅皮鞋坐到我對麵,眼睛從頭到尾一直盯著我,眼神複雜。
“哦,她是對麵店老板”
倪婆淡淡的回著。
“你好,我是操玫,這是我的名片”
我禮貌的拿出名片遞給她,坦然的直視她。
“你這個姓”
她詫異的接過名片,不知道是詫異我的姓,還是詫異我年紀輕輕就是老板。
很顯然我這操蛋的姓氏,沒幾個人知道,聽上去跟罵人一樣,畢業以後基本沒人喊過我真名。
“較少見的百家姓而已,你也可以喊我玫老板”
我大度的擺擺手。
她低頭看著黑色的名片上,簡單寫著2元店老板操玫,靈異,風水,捉鬼,除妖無所不能。
“玫老板,我叫呂茶,求你幫我勸勸倪婆婆,我真的很想找到我老公”
呂茶隨意的把名片放進口袋裡,說完作勢要跪下。
我眼疾手快的握住倪婆的手,假裝說貼心話,也沒攔著。
呂茶尷尬的膝蓋差一點就碰到地了,見我這樣,眼珠子轉了轉假裝肚子不舒服坐了回去。
在她假模假樣的哎喲聲中,我和倪婆嘮著家常。
看我們一直不理她,她咬著唇可憐兮兮的說有事就先走了,倪婆客氣的說行,走的時候帶下門。
她邁出去的腳頓了一下,轉身一臉笑意的說好的。
在門關上的瞬間,我餘光瞥到她怨毒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