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說著,陶成趕忙向哨聲源頭趕去,陶曙卻是慢慢悠悠的,他什麼時候到那裡都沒事,因為他是青少年總審查員。
而且,福伯早就說過,不論什麼時候,不論焦急到什麼程度,一定要有個穩重的心態。
本著不慌不忙的心態,等他走到源頭的時候,哨聲恰好停下,前麵的長輩還在訓話,他也順便聽了一下,沒什麼值得在意的。
“行了,還有三分鐘開考,你們抓緊趕到考場吧,記好嘍,落下一個不錯的人才,罰一個月識人計劃。”
對此,眾人倒沒有哀怨,雖然進入識人計劃很苦,天天都要學知識,看族弟或族中長輩到底是什麼天賦,甚至外出找到善良的陶姓人收入族中。
但他們也不虛,都是為家族做貢獻,丟了一個貢獻,理應用另一個貢獻來彌補丟失的,若是一個月一個都沒有看清,他們自然甘願再罰一個月。
陶曙看出了他們的想法,畢竟眾人麵對這些都說說笑笑的,甚至還有憧憬的。
喜來福也出現在他身邊,笑著感歎一聲,
“從小就如此教育,接觸的所有人也是言行一致,就絕不會出現問題,這正是陶家一直屹立於世的原因之一。”
“你領悟力比彆人強,所以十歲就讓你出社會見識一下,如今再看族內,是不是略好一點?”
陶曙點點頭,“相差不大,但是從小這樣教育,沒讓我覺得族內的人跟假的一樣,倒是外麵的人卻都跟假的一樣。”
“哦?為什麼?”
“畢竟他們有的善有的惡,雖然善多於惡,可總是有那麼幾個敗類什麼都敢做,惡的太不切實際了,就跟被創造的一樣,一點優點都看不見,這比起一味的善更不切實際。”
喜來福笑笑,“在你體驗社會的時候,華夏人民還是淳樸的,但你猜他們為什麼什麼都敢做?”
陶曙一瞬清明,“難道外國人真的那麼壞?”
“不能說全都那麼壞,隻是進來國內的無非都是些信奉無奸不商的逐利商人,但我們之前的商人都是無尖不商的真正商人。”
“以前也沒有無奸不商,隻有無尖不商,可是外來人來了,就有了無奸不商。”
“因此帶壞了一波風氣。”
陶曙不可置信,“福伯,你這樣說的話,那若是從這一方麵來講,當年清朝閉關鎖國豈不是成了個正確的戰略,改革開放卻敗得一敗塗地?”
“正確與否得根據實際來看,若沒有改革開放,清州就活不起來,還得靠其餘三十五州的救濟,可清州拒絕了,畢竟體內流淌著炎黃子弟敢於拚搏的血脈,所以改革開放後又活了。”
“若是沒有我們,改革開放就是他們唯一的出路。”
“但當時我們都還在,都是同族,自當同心,更彆提我們炎黃血脈太淳樸,這種天下一家血脈相連又淳樸老實的手足之情又豈會看不起同胞,所以清州有更好的方法,但他們卻走了一條最艱難的路。”
“雖然成功了,隻是開啟了半資本的狀態,到了現在,清州的人以錢為本,跟外國人一樣給自己上了數道枷鎖。”
“而我們還在跟清州人一同外交,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場以錢為本的風波將徹底燃向華夏三十六州。”
陶曙眉頭一皺,“那這人道豈不是就亂了?資本主義可是每次都要逢亂的呀!”
“所以啊,演曙隻要能在最近幾年撥正影響就好了。”
“那該怎麼撥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