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淵明有點看不明白,可他忽然對天笑。
笑了一會兒又一會兒,不知過了多久,還在笑
他對天笑的時間比四麵總和還要長,長幾倍,好幾倍,很久很久
沈淵明有點看不明白,但剛想思考,便見到光明人影忽然站了起來,並將石製座位一腳踢碎。
接著對天拱了拱手,並做了一個跟剛才一模一樣的石製王座,又對王座拱了拱手。
接著,他又做了一個一模一樣的石製王座,然後對著新做成的石製王座拱了拱手。
之後拂袖一甩,坐了上去,然而隻是坐了一會兒,似乎就坐不住了,轉而跑到對坐的王座上坐著。
又坐了一會,好像又坐不住了,催動精神力把剛才坐過的椅子挪在現在這個座位旁邊。
正在這時,忽然一道相似的人影從光明人影中分身而出,坐在旁邊的王座上。
沈淵明眉頭一皺,“分身之術?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還一道光明一道黑暗的?”
還沒來得及深思,兩道人影忽然合二為一,變成了半黑半明的人影,接著,他們腳下忽然出現一道道黑色階梯直通天上。
他們一步一階,慢慢走到天上,然而距離登天隻差幾步之遙的時候,人影停下來。
搬出石製王座就坐在了更上一層的台階上,正正好好的頭頂天。
接著,他笑著與沈淵明對視,似是俯視,又像是平視。
沈淵明還是無法確認他到底是不是與自己對視,現在的智商好像有點不夠用了
可是過了許久,黑暗人影都沒有再轉移目光,沈淵明不確信地看了眼後方靜止的光明之地。
又催動精神力感受了一下周圍的灰塵,發現確實沒有靜止。
“可他為什麼要盯著我看,當然更奇怪的是……他明明坐得那麼高,怎麼我卻感受到一股平視韻味?”
“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沈淵明皺緊眉頭,不明所以。
泮雨嬗無奈地看向半空,“你時而抑製時而不抑製是想要做什麼?登天秘境……即便我們都很難找到一個正確的答案,智商在這裡可是很重要的。”
“我就是想試試他的極限嘛!”,沈恨先賤賤一笑,“而且我覺得可以這樣試試,雖然智商低的普通人和智商最高的大哥都已經試過登天秘境了,但兩兩結合一下或許會出現什麼奇跡呢!”
泮雨嬗無言以對,也便從了他,正在這時,沈恨先也隨之撤銷了精神壓製,沈淵明的想法也隨之瞬間多出數百條——
“平輩相交?又像是平心而論,還有光明,更像是逆天而行。”
“按話本小說來講,修煉都是逆天而行。”,沈淵明嗬嗬一笑,“逆天而行也就罷了,打碎天不是傻子嗎,沒有天,又如何逆天而行?”
“碎天?無非就是斷人修煉之路罷了。”
“百害而無一利。”
“不對,也有利……無非,也不對,應該不可能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