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心翼翼地帶著那個女孩返回了主島。
一抵達目的地,我立刻將這個驚人的消息通知給了龍先知和末影舞者。
收押末影觀察者,我不禁感到驚愕。
天啊,這種罪名簡直匪夷所思!
起初,我一直認為這隻不過是一種虛構的罪名,純粹是編造出來的。然而現實卻如此殘酷,讓人猝不及防。
按照常理,麵對這樣的情況,我本應毫不猶豫地與他們展開一場激烈的戰鬥,奪回島嶼,並對犯罪者施加相應的懲罰。
但眼下的末影正處於百廢待興之際,實在不宜再度動武。
深思熟慮之後,我決定暫且觀望,先聽聽龍先知等人對此事的看法和建議。
正當我陷入沉思之時,一陣刺痛突然襲來。原來是那個女孩毒性發作,已經不由自主地咬了我好幾口。
看著她那因痛苦而扭曲的麵容以及迷茫失神的眼神,我也不忍心說什麼,還是選擇了寬容和原諒。
話說回來,這究竟是何種詭異的毒素?為何連我都聞所未聞?
更令我震驚的是,這種東西居然會出現在我們末影之中!此事非同小可,必須深入調查清楚。
我轉過頭去,目光緊緊鎖定著那個正不停抽搐著的女孩。
她的身體不受控製地顫抖著,臉上滿是痛苦扭曲的表情,仿佛正在經曆著一場可怕至極的折磨,那種模樣簡直就是生不如死。
然而令人驚訝的是,根據終界之眼傳遞給我的信息來看。
儘管她此刻看上去如此淒慘,但實際上她自身所蘊含的生命力依舊非常旺盛。
終於,也許是因為再也無法承受這樣劇烈的痛苦,女孩緩緩閉上雙眼,昏迷了過去。
我邁步向前,走到她身旁仔細查看起她身上的傷勢來。
隻見她渾身上下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傷口,有些已經開始愈合結疤,顯然這些傷痕並非一次性造成的;
再看看她那破舊不堪、沾滿汙垢的衣裳以及淩亂不堪的頭發,可以想象得出她平日裡一定遭受過不少毒打與虐待。
麵對眼前這一幕慘狀,想到末影人之中竟然存在著這樣邪惡之事,我感到無比痛心與心寒。
一股強烈的使命感湧上心頭——我必須要改變這一切!
沒過多久,龍先知和末影舞者也匆匆趕到現場。
我深吸一口氣,儘量平複自己激動的情緒,然後將整件事情發生的大致經過向他們講述了一遍。
"其他問題暫且不論,那個能夠使人上癮的東西究竟是什麼?想必你們當中應該有人知曉吧?"
相比其他方麵,這個疑惑才是此刻我最為關心的重點所在。
聽到我的詢問,龍先知挺身而出,語氣凝重地回答道
"此物乃是我們在舉行祭祀儀式時所使用到的物品,它屬於一種神力的衍生物品,通常情況下並不會在外界流傳開來。
這件物品對於觀察者來說毫無作用,唯有自幼便開始服食,才會產生效力。
想必那位小姑娘尚未成為觀察者前便已服下此藥。”
“此物未在外界流通?那他們從何處得來呢?而且數量還不少。”我有些生氣的質問道。
這東西簡直就是禍害!巨大的禍害!如果任由其流向外界,後果不堪設想,而且這實在是太過輕率、不負責任。
“或許是凱恩進攻祭祀島嶼時繳獲而來,非常抱歉,女王陛下,這是我的失職。”麵對我的斥責,龍先知愧疚地低下頭。
事已至此,多說無益,我自然不會歸咎於龍先知,但眼前之事的確棘手。
“有沒有解藥或解毒的辦法?”我急切地追問。
“呃……方法倒是有的,隻是過程較為繁複。”龍先知顯得有些為難,吞吞吐吐地答道。
“先知,但說無妨。”我急切地催促著他。
“從理論上來講,這種藥物之所以會使人上癮,其實是因為它激發了末影人對於血脈的渴求,從而產生一種自身血脈變得強大的錯覺。
這位小姑娘現在已經成為了一名觀察者,但她的身體仍處於藥物帶來的強烈刺激之中。”
龍先知稍作停頓後接著說道“因此,我們必須想辦法讓這個小姑娘的肉身擺脫對欲望的依賴。”
“那麼具體應該怎麼做?”了解完其中緣由之後,我大致弄清楚了目前的狀況,於是追問道。
“有兩個方案可供選擇。其一便是如同人類戒除毒癮一般,幫助她的肉體克服欲望。
然而,這個過程將會異常痛苦。
其二,則是借助強大的外部力量來滋養她的身軀,使得其肉體能夠一次性飽和。
隻是,這需要像您這樣的強者才能輸出足夠的能量給予她支持。
依我之見,您不妨考慮去向創世神尋求援助。畢竟當前正值多事之秋,女王陛下最好還是時刻保持最佳狀態比較好。”
“知道了,這件事讓我好好想想,還有一事,那座島我們什麼時候拿回來?”
我權衡利弊後,自認為此時不宜輕舉妄動,末影族近期實在無法再度卷入戰火之中,特彆是此類內部紛爭更應避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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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妨,可以稍作拖延。現今沒有被我們掌控的島嶼寥寥無幾,他們掀不起多大風浪。”
末影舞者於一側插話道。論及兵法的話,我們之中也就他最為擅長,畢竟是成功整治過三不管地帶的人。
“如此,此事便先這麼定下吧。”我揮動手臂示意眾人離去。
至此,剩下的便是我需要處理之事了。
是否要去尋找創世神呢?哼,我可真沒那興致。
龍先知不知道我和hi的關係,我不怪他,而且我也不能表現出來。
唉,還真是個麻煩事。
說什麼也不會去的,我堅決不會去見hi那個家夥……
會不會真的是我搞錯了?不,以我對他的了解,應該不會錯才對。
不過保險起見,還是當麵找他問清楚比較好,嗯……我隻是想向他求證而已。
絕對不是我不是我想見他,絕對不是。
對,就是這樣。
好吧,既然已經下定決心要去找hi走一遭,那麼在此之前,還是得先處理一下這個小姑娘的狀況才行。
看到她昏迷不醒的樣子,我自作主張地幫她洗了個澡,又精心挑選了一件合適的衣裳替她換上。
不得不說,昏迷和熟睡之間的差彆還真是蠻大的,無論我怎樣擺弄她,她都絲毫沒有要蘇醒過來的跡象。
完成這些之後,我便將她輕輕地抱到床鋪上安置好。
畢竟我自己也有許多事要處理,總不能一直守在這兒照看她吧。
…
來迎接我的不是hi。
取而代之的是null出現在眼前,並毫不猶豫地將我攔截在外麵。
"你想乾什麼?"
我瞪著他質問道
“顯而易見不是嗎?”
null看著我,沒有任何退讓的意思。
"我是來找hi的,還是說如今他已羞愧到不敢見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