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現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
虛空之力與我們末影一族的力量之間存在著驚人的相似之處,但兩者又有所不同
虛空蘊含著大量的負麵能量及各種不良效應;而我們末影族所擁有的力量,則相對較為正常一些。
然而,如果能摒棄掉虛空力量中的那些消極因素,或許能夠展現出與我們末影力量同等的功效。
如此一來,便得出了兩個重要結論
其一,末影與虛空之間似乎存在某種難以言喻的關聯,說不定這種聯係與我們末影一族長期肩負的使命息息相關。
其二,我確實有可能對末影之心的運轉法則進行修改。畢竟兩種力量具有共通性,因此我完全可以借鑒終界先輩們的經驗來實現目標。
接下來,讓我們詳細說明一下目前末影之心的運作方式。
它自身兼具末影與虛空兩股力量其中,末影之力主要用於增強族人的血脈;至於虛空之力,則被用來左右人們的情緒變化。
而我需要做的,便是將末影之心深處潛藏著的虛空力量抽離出來。
如果實在不行,那也得想辦法利用末影自身的力量去阻止虛空之力繼續運轉下去才行。
唯有如此,方能真正讓末影之心為我所用。
然而,理想與現實總是存在差距的。
以我目前的境界而言,能夠成功剖析末影之心已然算得上是借助了終界之眼的結果。
若想進一步改變其中力量的運行規則,則異常艱難,短時間內沒有辦法。
不過沒關係,凡事都需要循序漸進。
實際上,最近這段時間裡,我和末影舞者一直忙著整理軍隊,因為斯卡納一方已開始有所行動。
大家心裡都清楚,他們極有可能會選擇向我們發起攻擊,亦或是通過這種方式來要挾我們作出一定程度的妥協退讓。
畢竟誰都明白,此時此刻的末影並不適宜陷入內耗紛爭之中,他們定然料定我不會輕易與其開戰。
事實也的確如此,我確實不能跟他們正麵交鋒。正因如此,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在暗中不動聲色地解決掉這個麻煩。
我雖然不是那種喜歡殺戮的人,但如果遇到敵人或者仇人,也絕對不會手下留情。
因為在我看來,所有非訓練性質的戰鬥,本來就是生死相搏的事情。
更何況,我真的很怕死。
這次的暗殺行動,我特意帶著沫沫一起去。
畢竟,她曾經經曆過很多事情,對這個地區肯定比我更熟悉。
這樣一來,可以避免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女王大人,請跟我來,從這裡進去一定沒人會發現。"沫沫伸手指明了一個方向。
"記性真好!"我順口稱讚道。
"以前逃跑的時候,我仔細計劃過逃跑路線,這裡的情況基本都清楚。
隻是可惜每次走到傳送門附近,總是逃不過被抓的命運。"
沫沫說完,又低下頭,顯然那段回憶並不好,既然她不想多說,那我也就不再追問了。
我緊緊地拉住沫沫的手,小心翼翼地將自己體內的部分力量釋放出來。
這些力量仿佛一層薄薄的護盾,悄然籠罩住我倆的身體。
如此一來,便能為我們此次的潛伏行動增添幾分保障——它能夠有效地隔絕外界對我們的偵測與窺探。
隻要我們不公然在人群中招搖過市,一般情況下是很難被他人察覺到的。
就這樣,我們如鬼魅般抵達了這座島嶼三位管理者相約見麵的地點。
沫沫真夠厲害的,連這樣的地方她都能打探得一清二楚。
"這地方你都能調查出來,真厲害。"我低頭凝視著她,卻驚見她眼神呆滯,麵色緋紅,似乎陷入了某種失神狀態。
難道她要在關鍵時候掉鏈子不成?
若是如此,那我恐怕也隻能
無奈放棄此次暗殺計劃,等待下一個合適的時機了。
"喂喂,沫沫?沫沫你還好嗎?"我焦急地搖晃著她的手,試圖喚醒她的神誌。
沫沫突然間如夢初醒般回過神來“怎麼了,女王大人?”
“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我關切地問。
“沒……沒有。隻是有件事情想求您幫忙。”沫沫的聲音突然變得有些羞澀,說話也結結巴巴起來。
我天,發生什麼事了?沫沫怎麼在抖?還有她的臉,怎麼這麼紅?
這孩子,該不會是生病了吧?
“你儘管說。”我儘量讓自己的語氣保持平靜。
“您可不可以,抱我一會兒呢?我感覺很難受……”沫沫低著頭,像是鼓起了巨大的勇氣才說出這句話。
就這樣而已?我還以為是什麼了不得的大事呢!
不過既然她這麼說了,我便輕輕伸出手臂將她擁入懷中。
果然,剛剛還在發抖的沫沫瞬間停止了顫抖,整個人看起來也好多了。
我暗自思忖,問道“抱一下就能好起來嗎?這是什麼道理?”
“這是,嗯額媽媽的味道?”沫沫眨巴著她那雙的紫色眼睛,輕聲地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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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騙子。”我沒好氣兒地瞪了她一眼。
一陣沉默過後,沫沫似乎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低下頭,擺弄著手指,小聲嘟囔著“對,對不起。”
“我才比你大了一點點,怎麼可能當得了你媽媽呢?”我一臉嚴肅地看著她說道。
沫沫抬起頭,臉上的震驚之色都還沒有退去,連忙說“也可以不是媽媽,反正我就是喜歡你身上的味道。”
麵對如此可愛的回答,我真是哭笑不得,無奈地歎了口氣,然後無可奈何地聳了聳肩,攤開雙手,表示拿她沒辦法。
就在這時,沫沫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她輕輕拉了拉我的手,問道“對了,女王大人剛才在問我什麼問題來著?”
我愣了一下,努力回憶了一下之前的對話,然後告訴她說“呃問你為什麼連這種地方都能調查得到。”
沫沫聽後,稍微思考了片刻,便認真地解釋道“因為抓我的那個人,其實才是這座島的真正統治者。
他害怕您會去找他的麻煩,所以當時就沒有露麵去見您。而我以前曾經跟著他來過這裡。”
竟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嗎?真的有些好笑。
原本這個家夥一直躲避著我,但卻偏偏在關鍵時刻被我撞個正著。
如果他當時選擇前來迎接我,並成功掩蓋住他虐待觀察者的事實,或許我也不會殺了他。
可惜了,他可真是夠倒黴的。
嗯?怎麼回事?
我低頭輕聲詢問“沫沫,你不要擠我。”
隻見沫沫緊緊貼著我,身體微微顫抖著回答道“我有點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