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光是站在那裡，什麼都不用做，足以秒殺一切。
她們多恨啊？？
“婉凝？？”
顧婉凝終於見到了一個熟人，趕緊小碎步上前，一把攬住柯旋的手臂。
“柯柯，想我沒??”
要是以前，柯旋絕對還會明目張膽的調戲她。
隻不過，現在的柯旋，眼底裡全是心虛和愧疚，絲毫不敢正眼去看顧婉凝的燦若繁星的眼睛。
顧婉凝也察覺到了柯旋的不對勁，疑惑的打量著房間裡的人。
正好看到李雨諾對著那個訓練生使眼色，後者唯唯諾諾的走了過來。
似乎鼓足了很大的勇氣才說出口。
“婉凝，我我之前和你一起待在d班的你有印象嗎？我叫李慧。”
顧婉凝回之一個大方的笑，“你好，小慧，我剛回來，缺席了很多訓練，希望柯柯和你們多多關照。”
李慧一聽，更加尷尬，咬緊了下嘴唇，緊閉著不說話。
旁邊的柯旋倒是先開口，“要說就說，投票的時候沒見你們這麼為難啊？露出這一幕給誰看。”
聽聞之，李慧的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顧婉凝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下意識的拉住柯旋，示意她不要這麼凶。
“沒關係，你想說什麼。”顧婉凝笑著開口。
“那個婉凝，明天就是練習室小考了，這一次，每一個組有一個輪空位，所以”
聽到這裡，顧婉凝大概也猜測到什麼了。
笑容收斂了幾分，尷尬的扯了扯嘴角。
看了一眼後麵的李雨諾幾人，誰知道他們早就撇過李慧他們，獨自在那邊角落竊竊私語，不往這邊看。
絲毫不顧這是一個集體，李慧是被他們推出來的。
“理解的，如果你們選我也沒關係，希望你們也能好好詮釋這一首歌，下一次有機會再合作。”
李慧還沒說什麼，旁邊一句‘偽善’格外的明顯。
這下輪到柯旋先忍不住。
“隻敢背地罵，怎麼？不敢當著我們麵說？舌頭伸的這麼長，嘴賤人事也多。”
她們一聽，直接站了出來。
“柯旋！你說誰？有本事再說一遍！”
“誰應我應誰咯，難道不是嗎？把我強行拉到這一組我認栽，婉凝原本就是在許知意那一組的，你非要把她拉來，結果還把人搞輪空，是有多大的臉你們？？”
“她自己沒參加訓練怪誰？你有本事，你有本事和她一起不上啊。”
“你”柯旋還想說什麼，結果被顧婉凝趕緊拉住了。
“好了，柯柯，我的問題，我接受。”
“哼，算你識趣。”那人輕蔑的看了一眼顧婉凝，隨後幾乎是瞪著柯旋說出那一句話，
“柯旋，你想為她出頭，你得想好你有沒有那個本事，彆忘了，你在公司簽的那一份協議，再說了，人顧婉凝如今這個流量大把”
還沒說完，柯旋直接上前拎著那人的衣領，
“你踏馬這些話在她麵前說一句試試”
原本就是午休時間，這動靜實在是太大了。
惹得原本休息的幾個攝像師紛紛進來看。
顧婉凝不想把事情鬨大，趕緊分開柯旋她們，留下一句‘不打擾她們訓練’便走了。
可是在那一瞬間，顧婉凝看著外麵的下的大雪，一瞬間也不知道要去哪裡。
原本就是為了不耽誤二公選曲特意趕回來參加這個練習室小考的。
這會子，竟然一身清閒。
她的跟拍導演看著女孩安靜落寞的背影有些許心疼。
“彆想這麼多，正好當休息了。”
顧婉凝倒是無所謂的笑了笑，她本來就沒有放在心上。
隻不過連軸轉的發專輯一瞬間失去了目標不知道乾什麼罷了。
“對了，我們節目組給《紅豆》的訓練生點了奶茶和點心，一起去看看許知意她們不？”
想著無聊也無聊，便點了點頭。
當顧婉凝提著一堆奶茶點心到《紅豆》訓練室的時候，沒想到看到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