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哆嗦著去解自己的衣扣。
還沒解開一個,就徹底昏死過去。
想明白了就好,沈南初歎口氣蹲下,三下五除二把他剝了個乾淨。
也沒時間和心情欣賞他的肉體了。
拿起銀針就往他的腹部穴位紮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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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嗬口氣保暖一下自己的手,該死的低溫,她紮針都不穩了。
半小時後,她取下針。
景霆淵的病情暫時穩住了,想要根治,還是得找到情燒蠱,這是唯一的解法。
可惜會養情燒蠱的,僅有父親一人。
“我就是來還你債的。”
她摸了摸他冰涼刺骨的臉,6年前出於無奈找上他的那一刻起,她和他的糾纏就開始了吧。
幫他穿好衣服,去門外叫了安特助來把景霆淵搬回去。
安特助一路欲言又止,眼裡有話要說。
沈南初打了個哈欠,累了。
“你家二爺就是昏過去了,醒來就好了。”
安特助明顯鬆了口氣。
“不過也隻是暫時度過難關,下個月還是會發病。”
“那怎麼辦,沈小姐,你一定有辦法救二爺吧。”
這麼快就被信任上了,倒不是故意潑冷水,而是。
“我也沒有辦法,隻能走一步看一步。”
回了臥室,今晚她理所應當和景霆淵一間房。
安特助走到門口了,又回頭提醒了一句“沈小姐,二爺不喜歡床邊有人,您還是彆惹著他了。”
知道他是好意,沈南初笑了笑。
等他一走,直接躺到景霆淵身邊。
笑話,她今晚為了救他大動周折,跑到冰庫裡挨餓受凍的,還不能睡一個被窩討點便宜了?
不占便宜王八蛋。
扒了他的衣服就躺在他的懷裡,安穩睡去。
可半夜醒來的某人就不好了。
半條胳膊麻麻的,枕著的人一動不動,隻剩馨香的呼吸縈繞耳側。
“沈南初!”他咬牙切齒,誰準她睡在他身邊的!
一把推開她,翻身穿衣,該死的!她就是個色女,她穿的整整齊齊,他就被脫了個乾淨。
臉沉如墨,他俯身看著睡的像孩子般毫無防備的她,原本想掐住她脖子的手終究還是落在了她的粉腮上。
一股風灌了進來,景霆淵出去帶上門,沈南初睡的香,換了個方向接著大夢周公。
書房。
本在密室準備閉眼入睡的安特助聽到動靜立馬翻身起來。
嘖嘖,二爺的臉色極其不好。
安特助趕緊撇清,“二爺,我提醒過沈小姐了的。”
不過這沈小姐也是真的勇。
“二爺,您身體沒事啊?”
渾身沒起紅色的疹子,二爺那張臉還是那麼白,那麼帥氣。
看來二爺的不近女色病好了?
還得是沈小姐啊!
景霆淵瞥了眼他,到桌前灌了杯茶,才不急不緩道“你覺得她是個什麼樣的人?”
被這麼點名提問,安特助打起12分的精神。
想著沈小姐好歹也幫了二爺,他作為局外人得說幾句好話。
“二爺,我覺得沈小姐對您很特殊。”
“特殊?”
顯然二爺對他的回答很感興趣,安特助接著說“對,她對您的感情像是真的,您暈倒了是她扶了您一路,她眼裡的關切沒法作假,而且她對您還有些急哄哄的。”
咳咳,是指在色上急哄哄的。
景霆淵睨了眼他。
急哄哄也許不假,不過說她對自己有感情,嗬,不可能。
從未見過麵的兩個人,才相處兩天而已,能處出什麼感情。
這晚,他看了幾遍書房外的監控。
她奪槍的手法飛速利索,五指婉轉間,就能悄無聲息偷走安特助腰間的槍。
這麼好的身手,不是從小就訓練不可能達到。
所以,她到底是誰。
他猛灌了幾口白蘭地,灼傷的痛感讓他冷靜。
透亮的玻璃酒瓶折射出七彩的光,景霆淵望著它,仿佛在試圖看清一個旋渦。
他放下杯子,自言自語的話無情狠厲。
“沈南初,不管你是誰,有什麼目的,我都不會讓你活著。”
天才蒙蒙亮,沈南初就又被景母身旁的老女傭叫醒。
沈南初氣的扔了枕頭。
好歹也是景霆淵的地盤,怎麼這些人隨便進進出出的。
“什麼事?”戴上口罩,沒了好臉色。
王嫂昂著頭,“夫人請您過去一趟。”
收拾好後跟著王嫂左穿右穿,景母挺有興致拿著壺澆花。
見該來的人來了,她親切挽著沈南初的手。
“阿柔,你昨晚和霆淵圓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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