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聊過後,安藤也開始了正式的話題。
關於他需要他們幫忙解決的那件事。
“我丟失了一個東西。”
丟失了東西?
眾人露出驚訝的表情。
畢竟在這個家裡,誰敢偷大佬的東西,不都安全的放在保險箱嗎?
哪個手腳不乾淨的傭人敢那麼做呢。
“能問下,是什麼嗎?”
3號問道。
安藤也沒有立刻回答,而是緩緩的抽了幾口煙,大家以為他不想回答,5號就立刻說
“沒事,安先生,如果你不告訴我們也可以,隻要告訴我們案發經過就行,我們也不是非要知道是什麼。”
這安藤也擺明了是不想告訴,5號想撈到更多的好處,就不想惹惱了他,害得到嘴的鴨子就飛了。
“安先生還是告訴我們丟失的到底是什麼吧,畢竟人與人之間最重要的,是信任,我們連丟失的東西是什麼都不知道,怎麼想對方的偷盜手法?就這樣把小偷找出來,可不容易。”
沽紓開口。
5號來不及勸說了,隻能乾瞪眼。
安藤也的目光再次落在沽紓身上,很平靜,他並沒有生氣。
“是一封信。”
一封信?
卻見安藤也說
“我可以說是什麼,但你們也要保證今天在書房說的話,不可以告訴除了你們之外的其他人,否則……”
眾人都感覺身子涼涼的……
“放心,放心,我們守口如瓶。”
5號趕緊狗腿的表明忠心。
“寫信的人,是我的舊情人。”
舊……舊情人?
他都娶了三任妻子了,還是有其他的小三小四?
“彆誤會,是我和第一任妻子結婚之前的事,是我的初戀女友,和第一任妻子在一起之前我們就因為吵架分手了。”
然後呢?
“她給我來信,說了過去的事,因為她得了絕症,要死了,便想起了我來,為當年我們分手的事道歉,她很後悔,想在臨死前,和我和解。”
嘶……
豪門中人,情感還真是……豐富?
“在我收到那封信的當天下午,信就不見了,被人偷了。”
啊?
那這麼看……
偷信的人似乎……就不會是傭人了。
畢竟誰會對這個感興趣,除非是有遺產關係的那幾個人吧?
“再後來,我就收到了勒索信。”
什麼?
勒索?
“你們來之前,我相信你們已經調查過,我有三個孩子這事,能偷走信,想必就出在他們之中。”
聽到他這話,大家都感覺到疑惑,4號不解的問
“安先生為何這麼肯定?莊園裡的人應該都有這個嫌疑吧,比如經常打理書房的人……”
卻見安藤也眼神幽暗的說
“莊園裡所有的紙張,都是經過一種特殊熏料熏染的,你們來到房中,應該也注意到了那股味道吧?”
眾人點頭。
就在旁邊的沙發茶幾上,就放著一個圓弧打孔的香薰爐,裡麵的香味淡淡的,讓人覺得很好聞。
這也是為什麼安藤也在書房裡抽煙,大家都沒有反感的原因。
香味衝淡了煙味。
“而那封勒索我的信的紙張,也有這個味道,能用到彆墅紙張的人,除了我就是那幾個孩子和我夫人,下人是沒有資格拿到的,而且二樓隻有在特定時間,讓傭人上來打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