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薩摩藩的暴走_1635漢風再起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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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薩摩藩的暴走(1 / 2)

1635漢風再起!

1657年9月18日,琉球,首裡外港(今日本衝繩那霸港)。

齊國琉球總管區駐琉球代表石承峰輕輕地將兩隻發麻的腳抽了出來,然後一屁股坐在榻榻米上。雖然此舉有些失禮,但獲得了解放的雙足頓時感到一陣輕鬆。

“石桑,是否有些等的不耐了?”薩摩藩駐琉球的家老植田芳雄見狀,微微一笑。

“想來是座椅坐得習慣了,不怎麼耐受如此跪坐。”石承峰點頭說道“一直都很奇怪,你們日本又不是沒有木頭製造桌椅板凳,為何非要這般辛苦的跪坐於地。”

“石桑,枉你還是一名漢人,竟然不知我日本跪坐禮儀?”植田芳雄嘴角帶著幾分譏笑,“在我日本,跪是正座。通俗的來說,跪坐乃是各種坐姿當中最正式的坐法,是我日本人的一種尊崇的禮儀。這種禮儀,還是千年以前(南北朝時期),傳自你們華夏大陸。”

“哦?”石承峰不由笑了,“想不到你們日本人竟然如此尊崇我們華夏文明的傳承,還延續至今。這屬實不易呀。”說著,心中不免有幾分自得。

植田芳雄搖搖頭,端起一杯清酒,慢慢的品啄著。

在兩人就坐的矮幾旁,兩名來自日本的廚子正在專心地製作日本特有的風味刺身。

隻見其中一名廚子從魚缸裡撈出一條魚,示好般地向在座的兩人查驗看一番,然後用濕毛巾裹住魚的腦袋後,緊接著拿起一把鋒利的小刀,用精湛的片魚功力,將魚兩側的肉全都一一割了下來。他竟然是在現場將這條活魚做成壽司,最後盛放在兩人的餐盤裡。

在這個過程中,因為有濕毛巾的包裹,保證了魚不會缺氧而死,而這名廚師下刀飛快,而且沒有讓魚肉粘上一點血絲。片完魚肉後,便將那條僅剩下骨架的魚放回魚缸,

讓人恐懼的是,那條身上沒肉的魚,竟然還在水裡靈活地遊動,這讓一邊就坐的石承峰胃部一陣翻湧。

這真特麼的是一道有點變態的“美食”!

“如何?在我們日本,將這種沒有血肉的魚兒遊動,稱作骨泳。”植田芳雄毫無顧忌地用筷子拈起餐盤裡的魚片,放進嘴裡,慢慢地品味著,“石桑,你瞧,食材還活著,但我已經吃掉了。哈哈……。你可能不知道,隻要廚師的片魚的速度夠快,魚,就不會感到疼痛的”。

“你又不是那條魚,如何得知它不會感到疼痛?”石承峰看了看魚缸尚在遊動的“骨頭魚”,再看看餐盤裡的魚片,哪裡還有什麼胃口。

“石桑,你不覺得隻有骨架的魚,在水裡拚命掙紮求生的樣子,有著彆樣的美感嗎?”植田芳雄的話語中帶著幾分殘忍地味道。

“……”石承峰瞥了一眼正吃得津津有味的植田芳雄,覺得這個平時看著挺溫雅的一個小矮子,怎麼會有如此奇葩而又殘忍的嗜好。這般吃法,還不如一刀將這魚砍成兩截,要麼燒烤,要麼清蒸,而如此片活魚,怎麼瞧著,都覺得特彆瘮得慌。

對於麵前這位齊國人的不理解,植田芳雄並不以為意,因為在他們日本人眼中,這麼吃東西早就習以為常,甚至曾有日本人為了吃最新鮮的鵝腸,做出過從活鵝肛門裡硬生生扯出腸子的離奇行為。

這條正在“絕美”遊動的“骨魚”沒了魚肉,根本就活不了多久,因為沒有肌肉組織傳遞營養,阻隔細菌,或許在食客們前腳剛出門,後腳它們就會一命嗚呼。

而且不光是吃魚,一切海鮮,日本人都能做成刺身,而且他們已經不滿足將海鮮弄死再吃的方法,將還能動的食材送入口中,對他們而言才最新鮮和美味。

然而,就在石承峰以為這頓餐宴僅有這一個“保留”節目時,另一名廚師卻將一盤魷魚端了上來。他隻是將魷魚不能吃的地方切掉,保留了頭足,然後撒上幾樣簡單的調料。受到刺激的魷魚,不斷地在碗裡抖動。看著這些仍在遊動的魷魚被植田芳雄用小刀切下部分,然後徑直送進嘴中,露在嘴角的魷魚觸須尚在抖動。

“植田先生,今日這是一場鴻門宴嗎?”石承峰冷然問道。

“鴻門宴?”植田芳雄微微一愣,隨即點點頭,“我知道鴻門宴,好像是一千多年前,你們華夏曆史上發生的一件大事。嗯,對了,是楚漢之爭。”

植田芳雄站了起來,揮揮手,示意兩名廚師離開房間。

“要是一千多年前,那個叫項羽的人將劉邦殺死,你們華夏的曆史,是不是就會因此徹底改變?”

“植田先生,你有什麼話就直說吧,就不要繞彎子了。”

“嗬嗬……”植田芳雄笑了笑,“你們齊國人雖然都是來自大明,傳承了華夏文化,但似乎將漢家的謙讓溫恭的美德都統統拋棄了。反而,變得日益貪婪,並且咄咄逼人。”

“……”

“三年前,你們齊國人說在琉球東北租借的一處據點,僅僅是作為一個漁民棲息的錨地,一個貿易中轉點。可如今看來,你們似乎已經將那裡打造成一個堅固的軍事堡壘,一個針對我們薩摩藩的攻擊據點。而且,你們對此仍舊不滿足,又繼續在琉球的中部和南部建立了兩處據點,而且還將琉球王世子尚貞及數十名重臣轉移至你們所建據點之處。”

“你們齊國此舉,到底想要做什麼?!”

“琉球王世子並非我們主動將其轉移,而是他巡視國中,因患病臥床,不得不暫居南部。”石承峰辯解道“再者而言,你話語中所提及的新辟兩處據點,也並非我齊國控製,乃是琉球王允我齊國商社入駐,以為琉球建立各類工場以及增加一座修船所,繁榮琉球市場。”

“是嗎?”植田芳雄獰聲反問道,說著,從牆上輕輕地抽出一把倭刀,左手一根手指輕輕劃過,幾滴血珠立時在刀尖上滾動起來。

“你們從兩年前就與長州藩毛利家勾勾搭搭,鋪設直達江戶的貿易渠道。如此,是不是準備要撇開我們島津氏呀?”

“植田先生,你們可能對我們有所誤會。島津藩主若是對此有異議,我們齊國可派人前往鹿兒島為之分說一二。”石承峰眼睛死死盯著植田芳雄,心裡不由惶惶。這個日本人該不會一刀劈了過來吧?

“藩主已然對你們齊國不再信任,估計多半不會聽你們狡辯。”植田芳雄搖頭說道“你們齊國是不是想讓我們薩摩藩變成一條沒有血肉的骨魚,在水中淒美的遊動中,慢慢地等待死亡。或者,如那魷魚一樣,雖然仍在垂死掙紮,但最終難逃你們齊國之口。”

“植田先生,何出此言……”石承峰突然感到心中一陣悸動,伸出右手撐住榻榻米,就要站起來。

“我們薩摩藩有自己的驕傲,也有自己的尊嚴。有些東西,本來就屬於我們的,不能任由你們奪去。所以,我們要對你們齊國進行一次懲戒,要讓你們知道,我們日本人同樣有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高潔品質。”說著,植田芳雄麵目猙獰,高高舉起了手中的倭刀,朝石承峰狠狠地揮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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