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怕傾天樓不接受我這個少主麼,再說了我也不放心,當初得知北堂馥暗地裡來到盛京,我還懷疑她是不是背叛了娘。”
尉遲晴兒就問“說起她,她在那邊如何?”
桑漫回道“我讓她盯著禹連月,倒是有安排傾天樓入住京都,相信這次回去傾天樓應該開業了。”
尉遲晴兒隻是提醒了一句,“你自己決定就行,娘相信你有分寸,即便沒有其他想法,也彆到了時候無人可用。”
桑漫點頭,也沒再說這個話題。
沒過多久,尉遲臨便喬裝打扮後來了,桑漫是想著弟弟難得來一次盛京,便讓人送了信讓他入宮。
這一下午,四人倒是很有閒情逸致的打了一下午的馬吊。
吃過晚飯後,桑漫便和李辰澤一起回了漫華宮,走的時候尉遲臨還在,該是難得的母子獨處時間。
三日後的夜宴,桑漫和李辰澤也出席了。
這次夜宴主打一個其樂融融,倒也沒有其他事情發生。
夜宴之後就迎來了年三十,團年家宴上,大家都在,除了還躺在床上養傷的桑嫿外。
今晚韓心瑤也確實沒特意叫桑嫿,想著這頓團年飯後,桑漫也要不了多久就該跟著大慶使團回去。
以後見麵的機會那就更少了,就不在桑漫這裡刷怒氣值了,省得團年飯也吃得劍拔弩張。
席間,桑若懷還是很高興,和幾個兒子還有女婿都喝了酒。
李辰澤被三個兄長勸了不少酒,不過想到他如今是宗師初期,桑漫也就不擔心了。
這酒力之後還能用內力逼出來,於是這頓團年飯還算喝得儘興。
大概隻有小弟桑域悲傷的世界達成了,他是真的醉酒了。
回去的路上,尉遲晴兒走在前麵,“去我那宮裡坐坐吧,明日你便要離開,娘有些話想和你說說。”
到了錦樂宮,桑漫發現尉遲臨已經等候多時,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來的。
而桑若懷後腳也來了錦樂宮,他臉上還掛著一抹酒氣的紅暈,“今晚是個高興的日子,子期,過來讓爹抱一下。”
桑漫倒是看得有趣,李辰澤站在他旁邊,多少是有點吃味。
不是吃味眼前這一幕父子之情,而是看到這一幕想到了自己。
他其實也曾幻想過能有這樣的父皇,隻不過他的父皇終究是將他打入了泥潭中。
桑漫說的不錯,他確實怨恨過父皇。
但那些,也都是曾經了。
桑若懷好似察覺到了什麼,他臉上是和藹的笑意,轉過身來看著李辰澤,“辰澤啊,今日高興,過來也讓爹抱一下吧。”
李辰澤抿了下唇,笑容真切的走上前,伸手抱住了桑若懷。
隨後他便感覺到桑若懷在他後背上輕輕拍了三下,“好家夥,你小子還是瘦了些,以後多吃點長點肉。”
“漫兒雖然不重,但你至少能抱著她跑幾圈的體力和臂力。”
桑漫,“”
李辰澤失笑,“爹說得極是,孩兒記下了。”
於是,結束一家人的團年飯後,從錦樂宮出來
李辰澤便非要體現一下他的臂力,硬是抱著桑漫走在夜色中,一路走回了漫華宮。
桑漫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