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西薔薇!
荒蕪的大漠,一片孤冷的氣象。
“唉,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
羽拾肆想也沒想到自己的嘴會裂,就像他想不到王維會出塞一樣。
此刻他摸著縫了兩針的嘴角,含含糊糊的說,
“我不就多吃了兩塊瘦肉……嘶……上火上火!”
“哎哇哇,太嚇人了,跟恐怖小說一樣哈。”
英勳一邊滴著眼藥水一邊來不及處理自己的語言。
“呦吼吼,又開始囤眼藥水了,英貴人,我嘴裂,你陪我眼瞎。”
羽拾肆大拇指肚子翻起來。
“滾,話說你怎麼會突然嘴裂。說點實話出來,這是什麼特殊體質哈?”
“唉,說來話長……”
羽拾肆摸著一層老皮的下巴。
“喂?蘇玥?你說昌輝哥去買訂書機了嗎?咱班裡有這個人嗎?哦,就是那個天天忘帶紅領巾那個?”
“……”
“哦哦好,你確定他的智商可以買到訂書機嗎?”
“……”
“好好我想他幫帶一瓶櫻花酒來,我直接跟他說吧,應該不會認為是詐騙電話吧?”
“……”
“哦哦,你之前也不認識他,直接打給他的嗎?好好我知道了,早點回來。”
丁雅一下子把手機埋進堆亂的校服,把頭巾帶頭埋進書堆裡。
“這個丁雅,天天睡覺。櫻花酒喝的入魔了吧,跟魔王對話呢?”
羽拾肆調侃的說。
蔚空此刻等待早自習打響第一道悶鈴,她望著沙土在窗欞縫隙努力鑽擠著,很想逾越到有生命氣息的地方。
為此她不知不覺的寫了一首詩,詩裡是這麼描寫沙土的,
“海門升皓月,土山如海穴。
海穴歸晴空,晴空亂沙瘋。”
唉。她想,總是這樣。海總是一股腦兒的往沙的方向跑,沙就是現狀,海好像就是過去。對啊,聽說過去的這裡就是一片海。
她這樣想著。
直到有一個人把一隻木頭大疙瘩丟在桌子上。
“你……你好。”
蔚空望著他,而他抿著嘴歪頭笑了笑,眼神刻意著透明而靈動。他勾起半個指頭來,示意她嘗試一下。
她望著它,眼神裡有茫然而不解。
還沒等她回過神,耳邊就轟然一聲丁雅的怪叫,
“呦~謝謝新同學。”
椰子,這是椰子。
蔚空使勁拍著自己的額角,感謝自己的情商和智商馬上倒回來。
她甚至想不明白剛才是被什麼吸引了,深邃的眼眸?哎呀。她想,小女孩?她又不是小學時候見體育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