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雪千玨囚禁在天牢最底層,總比被他殺了好。
隻要劍南天不死,那麼他們就還有翻盤的機會。
“不過有一件事我很好奇,為什麼雪千玨那老東西有這樣的野心,卻不直接殺了宗主,反而要把宗主囚禁起來呢?”
趙林峰皺了皺眉頭。
他實在是不太理解雪千玨的腦回路。
按理來說,劍南天這樣的重量級人物被關在執法天牢,無疑是一顆重磅炸彈。
直接殺了豈不省事?
雪千玨為什麼要給自己留下這麼巨大的一個隱患呢?
聞言,納蘭輕語忽然冷笑。
“很簡單,因為刑天長老身上有一塊複刻的宗主令牌,是宗主念他追隨多年賜予他的,基本上就認定了刑天長老,就是宗主的下一任接班人!”
“宗主令牌在每一任宗主交替的時候,新任宗主都會在上麵滴一滴精血,讓其認主。”“宗主身上那塊跟刑天長老那塊複刻令牌都已經被宗主的精血標記,一旦宗主死亡刑天長老立馬就會感應到,並且找到那塊宗主令的位置,到時候雪千玨有很大可
能暴露!”
納蘭輕語跟趙林峰介紹起了宗主令的來曆,以及雪千玨不殺劍南天的原因。
總而言之,就是投鼠忌器。
閻羅殿跟長老殿拚起來,隻能是兩敗俱傷。
就算長老殿有皇室的幫忙,徹底掐死閻羅殿,那個時候整個神羽天宗估計也被毀地差不多了,雪千玨也不想看到那樣的情況!
他投靠皇室,是想掌控神羽天宗!
不是想讓神羽天宗會飛湮滅!
神羽天宗要是沒了,雪千玨對於皇室來說也就沒有了利用價值,隨時都可以宰了。
這個道理他比誰都清楚。
正所謂,狡兔死走狗烹。
“是麼,這個雪千玨,比我們想象的還要狡猾!”
“等宗主被救出來的時候,就是他的滅亡之日。”
趙林峰沉聲道。
在交代完自己的去向後,趙林峰也該出發了。
必須儘快到達北神州。
“等一下!”
就在趙林峰要走的時候,納蘭輕語忽然叫住了他:“你是不是把什麼東西忘了?”
“我?我忘了什麼?”
趙林峰看著納蘭輕語俏臉上的紅暈,頓時有點懵。
隻見納蘭輕語撩起了自己那瀑布般的秀發,露出自己的精致絕美的左耳,嬌滴滴的模樣換做尋常男子早就按捺不住撲上去咬住她的耳朵,狠狠品嘗一番了。
“嗯?”
趙林峰眼皮子抽了抽,這女人到底想說什麼。
“聘禮啊,你到底給不給我?”
看見趙林峰這不解風情的模樣,納蘭輕語頓時急了,羞怒道。
自己都暗示地這麼明顯了,這人居然還不給自己帶上另外一隻耳墜。
非要人家把話說得那麼直白麼?
“哦哦哦,好!”
趙林峰這才反應過來,上次自己把耳墜給她。
納蘭輕語卻說要到合適的時候再給她,誰知道她現在就要了。
隨即趙林峰從乾坤戒中拿出那隻精致的耳墜,然後親手給納蘭輕語帶上。納蘭輕語就這麼羞紅著臉,乖巧地讓趙林峰給她帶上趙家的聘禮,心裡一陣小鹿亂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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