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秀,怎麼回事?”
陰斯伯疑惑地看著陰芷秀,問道。
“爺爺,晚上邪巫一脈的人想要殺我!”
“他們還帶了七個比紅孩還要厲害的巫侍!”
陰芷秀連忙解釋道,聞言,陰斯伯頓時怒發衝冠。
他可隻有這麼一個孫女,要是出了什麼事,可就徹底絕後了。
“況山野小兒,你厚顏無恥!派這麼多人圍攻我家芷秀,其心可誅,我定會上報巫神殿!”
“到時,我倒要看看,你邪巫一脈還有沒有臉帶人來我們這裡要人!”
陰斯伯憤怒地嗬斥道,況山野冷笑一聲。
“哼,分明是她在顛倒黑白!”
“敢問,就憑那個小家夥和你孫女,若我真的派這麼多人
去殺她,她們能逃過這些人的圍攻?”
“而且,我可沒看到她們身上有任何傷痕!”
“四祭司的命牌,卻實實在在地破碎了!”
“你敢說,不是她做的!”
況山野質問道,咄咄逼人。
“哼,你也說了,四祭司什麼實力,我家芷秀和小紅又是什麼實力,怎麼可能能殺死你們的四祭司?”
陰斯伯感到可笑不已,反問道。
“非也,非也,他們兩人當然不是正大光明打贏的!”
“我派四祭司出去辦事,陰芷秀卻偷偷尾隨四祭司,在四祭司熟睡時,偷襲殺害了四祭司!”
況山野煞有其事的說道,他早在路上便想好了,不管是不是陰芷秀做的,都要算在她的頭上。
隻有這樣,才能名正言順地對古巫一脈動手。
“既然你說是偷襲,那麼,你覺得這個消息能傳回來嗎?”
陰斯伯強壓著怒火,質問道。
“因為,四祭司在死前寫了了血書!”
況山野掏出一張羊皮紙,上麵歪歪扭扭用血寫著幾行字。
大概內容,便是在控訴陰芷秀。
“一派胡言!”
陰斯伯感到荒唐不已,怒不可遏地說道。
“人證物證皆在,你還有什麼可狡辯的?”
況山野冷笑一聲,冷冷盯著陰斯伯。
“人證呢?”
見況山野煞有其事,陰斯伯又質問道。
“小的親眼看見的陰芷秀尾隨四祭司!”
一名瘦小的男子走了出來,說道。
“這是你們邪巫一脈的人,說的話也能當真?欺人太甚,你真當我古巫一脈沒人了嗎!”
陰斯伯氣極而笑,體內真氣沸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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