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完看向栗子，栗子也看著我。
彆說是女人，相信任何人都不喜歡這種想要劃清界限的話。
但栗子還算鎮定，雖難掩失望之色，但也隻不過是輕哼了一聲“提了褲子就不認人！”
“我已經壞了規矩。”
我道“這事兒……”
或許，我如此說在有些人看起來很傻。
但盜亦有道，三教九流，各行各業都有自己的規矩。
老千也是一樣，這規矩存在了那麼多年，自然有它的道理。
“行！”
“行！”
“行！”
栗子說著站起了身，開始一件一件的往回穿著自己的衣服。
不耐煩的嘟囔道“規矩規矩！”
“年紀輕輕的活的那麼死板。”
“我也沒想過通過這樣的方式在你那得到什麼好處。”
“今天就當是你給姐姐我解悶，行了吧？”
我笑嗬嗬的沒有說話。
要是以前，栗子就不會這麼跟我說話，這都是關係親近了，她覺得這麼說也沒什麼。
但眼下，我已經不合適再多說什麼了。
把她送走後，我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發呆。
水一一，栗子，栗子，水一一……
不由自主的，我的腦子裡想的都是這兩個娘們。
或許是初次感受到了她們的美妙，讓我十分的流連忘返。
這也讓我不由得感歎，即便我擁有異於常人的定力，但說到底，誰還不是有血有肉的普通人呢？
水一一按照我說的，回去跟水芙說她已經成功吊住了我。
而另一邊，老舅和栗子也在忙著開張。
第二天他們就選好了目標。
目標還算不錯，是個來澳門沒幾次的新手。
不算什麼大局，但也絕對不算小。
“張磊。”
“滬北人。”
“磚廠老板。”
“第一次來澳門贏了十三萬。”